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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也不再提及了。
我思慮著自己身子日重,已是六個多月的身孕了,再這樣日日束腹,對胎兒亦是不好,便叫浣碧請了溫實初來,想好好與他商量個對策。
溫實初來得倒是快,聽完我的疑慮,道:“生絹束腹到底不是長久之計,只是一來娘娘束得不是太緊,二來也是束得得法,倒也不是太要緊。如今可以逐漸更束得鬆些,等過上半個多月,人人看順眼些也就好了。”
我為難地看一眼自己的小腹,輕輕舒了口氣,嘆道:“不知為何,本宮總覺得自己肚子看著稍稍大了些。若非如此,也不必日日束腹唯恐傷了胎兒。”
溫實初的神色微微有些恍惚,彷彿遊離天外一般,魂不守舍。他很少在我面前有這樣不專注的神色,我說完片刻,他猶自怔怔出神,彷彿在思味什麼難言之事一般。我不覺詫異,輕輕咳嗽了一聲,喚道:“溫大人。”
他須臾才回過神來,面頰有淺淺的潮紅之色,掩飾著遲疑道:“微臣有件事思慮良久,一直不敢確認是否要告知娘娘?”
我見他神情凝重,心下先沉了一沉,啞聲道:“你只管說,是不是胎兒有什麼不好?”
溫實初連連擺手,道:“不不不,這其實也是一件喜事。”他略停一停,道:“娘娘腹中所懷,是雙生之像。”
我幾乎有瞬間愣住完全說不出話來,彷彿一個水球被人用力摁到了水底,又遽然騰了上來,那種無可言喻的驚喜。良久我醒神過來,已是含了巨大的喜悅和歡欣,“你不是誆本宮吧?”
溫實初搖頭道:“微臣在宮中侍奉多年,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他依舊是那副遲疑不安的面孔,“只是,此事娘娘不要讓外人得知才好。”
我旋即明白,若被旁人知曉我懷有雙生之胎,只怕更要引人注目,下手害我的孩子。
浣碧在旁蹙眉凝神道:“小姐回宮不久,宮中敵我難分。若放出訊息說是雙生子,只怕就會有人自投羅網了。”
我睨她一眼只不說話,徑自搖著團扇,把本就清涼的風扇得涼意更深。溫實初微微變了臉色,道:“碧姑娘這話錯了,碧姑娘所言是兵行險招,究竟是娘娘的胎兒要緊,還是敵我之分要緊!”
溫實初這話說得急,連一向溫良敦厚的神色也見厲色。浣碧自知失言,低了頭再不敢言語。
我緩緩搖著團扇,輕盈的涼意如拂面之風,帶著殿外漏進的幾縷花香濃郁。“分出敵我自然要緊,否則敵友不分,豈非如置身懸崖。只是要以本宮的孩子做賭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