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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危機裡來興致,嚇都嚇回去了。這麼一琢磨,陳重可能還真是一條野狗。
也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哪個姑娘,夏冰笑了笑,年輕真好,荷爾蒙旺盛,渾身都是性激素。
晚上,他們洗漱完畢,在屋裡做簡單的拉伸。屋裡黑燈瞎火,就點著一根蠟燭,每個人分到了一盒自熱小火鍋,吃完了,抱著暖手。
“樑子,咱們這算燭光晚餐了吧?”遲飛揚縮著手指頭問。
“應該算,以後別說沒陪姑娘吃過燭光晚餐,兄弟們陪你呢。”梁初盯著那根蠟燭。
遲飛揚撇嘴。“那不一樣,等危險過去了,我請你們吃大餐,我請客。”他家裡條件好,說話也不過腦子,“咱們這幾個單身和尚,唯一吃過燭光晚餐的,就是夏隊。”
梁初立刻踹他一腳,讓他別說了。夏隊是吃過,情人節那天請言意鈞吃的,結果言意鈞情人節那天說的分手。
前陣子光顧得害怕,都沒來得及悲痛,現在想起來,失去隊友這件事讓每個人心裡都不好受。可是不好受也沒有用,只能往前看。
夏冰早把分手這事給忘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吃的,我都沒吃飽,巨難吃,我都想給你們打包帶回來……”還沒說完,面前遞來一瓶潤膚油。
“我要擦背。”陳重說。
“等等,再捂捂手。”夏冰小聲咳咳,把手搓熱。陳重自己趴在床上躺好,那麼高一個人,耍賴似的。
既然答應人家了,夏冰不能說話不算數,跪著爬上床,還沒怎麼著就埋枕頭裡咳嗽。幾聲之後再起來,臉都憋紅了。
“就這一回,以後你天天給我擦。”夏冰還擺譜,一隊的隊長以前哪裡給別人擦過油。掌心把潤膚油捂熱,夏冰的手貼上了陳重的後背。
深深的一道脊背溝,夏冰這麼一擦,頓時想起方才在二層看的那個背影。
肌塊明顯的腰臀,優越的肩臀比,還要那道尾巴骨溝。
還沒怎麼著呢,夏冰自己後背沁了一層的汗。
陳重的臉在這時候偏過來,黑暗裡,面相很不好接近。
“看什麼?”夏冰心裡虛,彷彿心裡那點畫面全被陳重看透,可自己真不是故意看他幹那個,“咳……你幾歲學的滑冰?”
陳重瞄了一眼夏冰的腹肌。“7歲。”
“我5歲就學了。”夏冰臉發熱,都不敢往下擦了,專注地搓陳重那兩片堅硬的肩胛骨,“你有天賦,7歲學算晚的。”
這真算晚,飛揚4歲就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