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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鄭可咬了咬牙,有些失控地緊攥住手裡的那本日記。
“……”這話有點難接。
說是吧,有點傷人;說不是吧……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啊?!
“我沒瘋……”她話音軟軟的,雖然是固執的否認卻沒有絲毫的底氣,“醫生說我的狀態很好,也不用吃什麼藥,我真的沒瘋……”
沈櫨怔愣了片刻,甚至懷疑起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鄭可。
直到今天之前,他們只不過是泛泛之交。
僅有的幾次照面也都是工作上的往來,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咄咄逼人的,那張美得極具攻擊性的臉讓她看起來刀槍不入。
這樣的人一旦展現出脆弱,簡直要命。
他想,她之所以會向他坦誠這些應該並不完全是擔心家屬會繼續追究,更多的是因為她憋壞了,迫切地想要找個人說說。
想到這,他不自覺地放軟了語氣,“不是瘋了,只是病了,沒事的。”
“……”她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見狀,他連忙又道:“當然,這也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
她眼裡透著無措,“我是不是該換個心理醫生看看?”
“先不著急。”沈櫨想了想,邊環顧起周遭邊問:“你客廳裡安過監控嗎?”
鄭可眼眸倏地一亮,茅塞頓開,“對啊!監控!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很正常,發生這種事不管是誰都會亂了方寸的。”他揚起淺淺笑意,對於自己能夠幫到她感到挺開心的,繼而升騰起了保護欲,“劉老師那邊你不用操心,家屬非得深究的話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然而,面前的鄭可已經完全沒在聽了,她興沖沖地點開手機翻看起了購物平臺上的各色監控攝像頭。
*
聽說過單電子雙縫干涉實驗嗎?
起初穿過縫隙的電子還是波動性的,可在架設了檢測儀器後卻呈現出了粒子性,觀察者的存在改變了實驗結果。
那個梳妝檯就像實驗中的電子一樣,自從她安了監控後它就沒了動靜。
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她開啟抽屜檢視了無數次,裡頭始終空無一物。
第三天的時候她放棄了,總不能一直守著個梳妝檯吧?生活還得繼續。
這天鄭可去醫院看望了下劉老師,得知她已經康復出院了,又跟沈櫨見了個面,聽說劉老師家屬並沒有繼續追究的打算,警察那邊也已經確認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