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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此時十分慶幸聽了爹的話,沒有私自逃跑。
真要是當初擅自逃跑,連合州府境都出不去,就得丟了性命。
南越新律規定,對於不明身份的流民,可送官或者打殺。
否則衙門那邊也不會讓他們自行去流放地,連個押送的人都沒有。
如果他們敢跑,下場肯定比流放還要慘無數倍。
眼前的官差雖然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如果不能確定他們一家的罪民身份,這裡就是他們葬身之地了。
想想都可怕。
“原來是一群罪犯,身上揹著罪名還敢猖狂!欠收拾了。”領頭的官差看都沒看林老漢手上的文書,冷笑著下令“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好好教訓一頓,然後送去軍營做牧圉。”
他是看著林大林二說的。
牧圉是餵馬的,這是要當場抓壯丁了。
聽說他們要把家裡人教訓一頓帶走,阿香,阿秀兩個急了,撲到各自男人身前,跪下苦苦哀求。
“蒼啷”一聲,一柄鋒利的長劍搭在姚阿香脖子上。
林家老小被這一幕給嚇傻了,臉色煞白擠在一起。
他們這種最底層的普通百姓就是螻蟻,在這些拿著兇器的官差面前根本無力反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林老太摟著福寶渾身顫抖,咬了咬牙她終於下定決心,把福寶放進林鵬懷裡。
跪在地上膝行到阿香身邊,不停的給拿劍的官差磕頭“官爺,求您放過我兒,我這裡還有些錢,您拿去喝杯茶,求您放過我們一家老小。”
林老太顫顫巍巍把懷裡的布袋掏出來,正是村民們給他們湊的盤費。
她數過了,一共有二兩銀子還有幾十個銅板,是林家現在全部的家產。
福寶看著搭在娘脖子上那柄長劍,眼神變得冰冷,眼底漸漸浮上一抹猩紅。
那些人要欺負人了,欺負的還是她家人。
就像上輩子拿她做實驗的那些壞人,還不容許他們反抗。
憤怒的情緒充斥著福寶的胸腔,小娃娃胸脯起伏,呼吸粗重起來。
空間在那些人的頭頂蔓延開來,正好把那些不可一世的傢伙全部覆蓋。
只要那些人敢對她的家人下手,她就用剛剛收進空間裡的石頭砸他們。
就在福寶蓄勢待發之際,眼前一黑,一隻小手捂上她的眼睛“妹妹不怕,哥哥跟他們拼了,絕不能讓他們傷害阿孃!”林鵬顫抖的聲音在福寶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