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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對地方之人,都應該能看得出來。”
楊廣難得詫異的抬起頭來,權琢玠戴上面具,竟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底氣十足,言語還帶著一股子猖狂的勁頭。
楊兼挑了挑眉,果然是有用的。
現代“社恐”很常見,其實很多“社恐”並非真正的恐懼症,只是內向引起的,當然也有一些真正的恐懼症。而大部分的“社恐”,在網路上卻活的好好兒的,原因很簡單,別人看不到他,隔著一層網路,誰知道網路後面是人是鬼,彷彿是一種強有力的安全感。
權琢玠缺失的,就是這樣一種安全感。
雖然鬼面具治標不治本,但是好歹能緩解一些權琢玠的恐懼感,尤其楊兼方才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權琢玠心理上已經被暗示,此時戴上了鬼面具,自然像是吞了靈丹妙藥一樣。
楊兼併不在乎權琢玠猖狂的口氣,說:“哦?既然如此,權郎主不防給朕說道說道?”
權琢玠果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腰桿子也挺直了,完全不見唯唯諾諾的模樣,雖然看不見他的臉面,但是從裸露出來的眼目就能看的出來,權琢玠的目光神采奕奕,彷彿天上的星辰,可與日月爭輝!
權琢玠嗓子裡發出低啞的笑聲,說:“既然天子想聽,那臣就姑且說之。”
他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姑且說之的樣子,沒有戴上面具的權琢玠,就是一個社恐患者,而戴上了面具的權琢玠,瞬間變成了表現型人格。
權琢玠說:“權將軍必敗的最大緣故,便是輕敵。權將軍驕縱自負,揚言只用三萬兵馬,便可以打敗陳人,還沒開仗,就如此驕縱自負,自負乃是兵家大忌,百害而無一利。”
楊兼點點頭,說:“還有呢?”
權琢玠舉起兩根手指晃了晃,又說:“其二,權將軍雖然統領荊州軍,但這次的戰場,想必集中在洞庭湖附近,那裡的地勢複雜,古有百濮人盤踞,今日乃是陳人的根據之所,荊州軍不熟悉洞庭湖地形,只是熟悉水戰,遠遠不夠,在水戰資歷上,權將軍的荊州軍便處於劣勢。這是其二。”
楊兼又點點頭,就連楊廣聽起來,也覺得有些門道兒,上輩子他竟沒發現,權琢玠也是個人物,還以為他只是個碌碌無為的庸才。
楊兼又說:“還有麼?”
權琢玠豎起三根手指,說:“其三,這第三點,權將軍必敗的緣故,便是沒有啟用下臣。”
楊兼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第三點,竟然是權琢玠的自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