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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見林仙淡淡的看著她，沒有阻攔，塗夭心臟劇烈跳動，喝道：“敢問真仙？”
“這世上，可有堂皇大道！”
林仙想也沒想，答道：“有。”
“若有大道，我道門弟子不惜化身妖魔捍衛蒼生，是不是錯了？”
“若有大道，這世間妖魔之亂愈發洶湧，我等又將何去何從？”塗夭將頭埋下，口中卻是直言清喝，似乎心中有許多的不忿與悲傷之情。
林仙將雙目閉上，思索了許久。
而後，睜眼：“如若大道就在眼前，你是選擇神，還是仙？”
塗夭身形一震，抬起頭瞪大瞳孔看著林仙，不知如何回答。
據她所知，道門中除了眼前這一位外，無人真正追得那仙人之位。
而神根本也無人修得，所謂的四方敕封神祗，不過是一群披著妖魔外皮的偽神罷了。
塗夭隱隱感覺，今日她的回答，可能就是此後這天地眾生的前路了。
她只覺肩頭壓了一座大山，張開嘴卻微微顫抖，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妾身……妾身無法想象這兩者的偉力有何不同。”
林仙微微一笑，指著手邊的朱雀與青龍童子：“這，便是神道的盡頭。”
“神乃敕封而成，出生便窺得那長生大道，神通法力有弱有強，受那天地規則而定，其責守護蒼生與大道運轉。”
塗夭小嘴微張，看著那正在睡夢中看起來只是有些特別的朱雀與青龍童子，不敢想象它們有多大的神通實力。
林仙說完，右手往上，指著天穹：“仙，乃人身修得，長生不死，超脫天地法則五行輪迴，一人便是萬千大道！”
塗夭聽見這仙人之能後，渾身顫慄，頭腦轟鳴。
嘴中不斷念叨著：“永生不死，永生不死，無上大道，無上大道……”
這幾個字，是它們永恆又好像遙不可及的夢，是刻在骨子裡的貪婪與追求。
良久。
塗夭回過神來，深吸口氣，看著正在淡淡看著他的仙人，語氣顫抖：“回稟仙人，您的神與仙之論，幾乎讓塗夭道心失守，徹底化為妖魔！”
“若讓這世間之人都選，妾身想來沒有一個人不去選擇那長生之仙大道。”
“只是……”塗夭咬著牙，猶豫道。
林仙見狀，再次一笑：“想必你心中已經答案了？”
於是塗夭直言答道：“仙人超脫外物，不受任何限制，若要為這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