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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又看了看不遠處安靜吃菜的晏行昱。
他不知看出了什麼,突然笑了。
他手指敲了敲臉側,懶懶笑著道:“真有趣。”
晏行昱一直在安安靜靜地吃菜,他知道自己醉酒後是個什麼敗家德行,所以根本不碰酒,皇帝說了什麼他也只當聽不到,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荊寒章。
他正百無聊賴地吃著菜,阿滿俯下身低聲說:“公子,那個二皇子在看您。”
晏行昱一愣,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發現那眉眼處和荊寒章很像的男人果然在看他。
阿滿聲音極低:“這位二皇子為人處世十分圓潤,朝堂之事從未出錯,加上又是皇帝嫡長子,東宮之位已是鐵板釘釘的了。”
晏行昱也不怕他,對上二皇子的視線後,反而衝他一笑。
他邊笑邊對阿滿道:“從未出錯?那就讓他錯一回。”
此次宮宴沒什麼大風浪,好像只是普通的宮宴,入夜後便紛紛散了。
皇帝坐著帝輦,從太和殿往寢殿走。
他喝了些酒,揉著眉心微閉著眼睛。
無意中一股涼意落在臉上,皇帝微微仰頭,發現天上再次落雪了。
而在將視線收回時,卻掃到了不遠處,似乎有一個身著血甲的人正站在空蕩蕩的長路上,背對著他。
皇帝眉頭一皺,對安平道:“那擋路的是何人?”
安平順著皇帝手指的方向看去,疑惑道:“陛下,無人擋路啊。”
皇帝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去時,果然無人擋路。
安平道:“陛下應當是眼花了吧。”
皇帝揉了揉眼睛,有些疲累:“許是吧。”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嘆了一口氣,道:“今日寒章可曾和封家姑娘說上話了?”
安平忙道:“說上的,只是七殿下脾性不好,沒說幾句封家姑娘就……不理他了。”
皇帝無奈道:“就他那個臭脾氣,誰家姑娘能忍得了他?”
他說著,突然想起來了荊寒章之前在御花園和他說的話。
“父皇,我好像斷袖了。”
皇帝的手猛地握緊扶手,每回想起來他還是有些火大。
安平道:“陛下息怒。”
皇帝又揉了揉眉心,嘆息了一聲:“他還有兩年便要及冠,這個年紀換了旁人早就妻妾成群,而他還是個不開竅的……對了,他宮裡的通房侍婢可安排了?”
安平訥訥道:“之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