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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得知訊息的時候,臉色陰沉得要命:“不是將封塵舟關在京都城的地牢裡嗎?他為何會逃出來,還會出現在獵宮?!”
親衛也滿身冷汗:“屬下不知。”
在知道封塵舟跟來獵場,且還在荊寒章被刺殺後陡然出現在他的住處,二皇子就知道事情要遭了。
昨晚荊寒章突然出獵宮,本該是個下狠手的時機,但二皇子總覺得這事情太過順利,不敢輕舉妄動,便將人手收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荊寒章卻依然受到了刺殺。
“封塵舟!”二皇子死死握著扶手,恨不得將人挫骨揚灰。
他在京都城步步為營多年,沒想到竟然栽到了封塵舟手裡。
不對。
二皇子握緊的拳頭突然鬆了下來,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掌心。
他不是敗給封塵舟,而是敗給了貪婪。
玄玉令誰都想得到,若他沒有動過收服所有蟄衛的念頭,就該在封塵舟來投靠他之前直接殺了他,而不是被那一閃而過的慾望操控。
一步錯,步步錯。
電光火石間,二皇子突然回想起前幾日那病懨懨的美人溫溫柔柔朝他笑著時的模樣,以及那句……
“我倒是有一樣大禮要送給二殿下。”
二皇子陡然間出了一身冷汗。
二皇子雖不信封塵舟,但卻敗給了想得到玄玉令的貪婪。
晏行昱比他聰明,封塵舟哪怕臣服與他,但所說的話,他卻依然一個字都不信。
封塵舟就是一匹惡狼,哪怕被馴服,但還是會尋著機會反咬主人一口。
晏行昱哄著荊寒章睡著後,孤身一人在外室守著,手中漫不經心地看著一沓信。
他周身被暖光燭火籠罩,彷彿螢火般輕輕一碰就散成碎光。
封青齡悄無聲息地避開侍從潛進來,沒等晏行昱開口就直直跪在地上,額頭伏地,艱難道:“望公子網開一面,饒我兄長一命。”
晏行昱輕輕伸出一指豎在唇邊,輕柔道:“噓,別吵醒了殿下。”
封青齡曾被晏行昱吩咐著去查皇帝安排女人給七殿下是想教什麼,知道這個冷血無情的少年只有在對待荊寒章時才會露出溫柔的一面,當即壓低了聲音:“公子恕罪。”
晏行昱細聽內室並沒有聲音,才垂著眸對封青齡說:“你兄長陰奉陽違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都容忍他嗎?”
封青齡訥訥道:“青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