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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杵一頓,才道:“沒事,他藥裡有佛生根,會受一些影響,再喝些藥調理調理就好。”
聽到魚息這麼說,阿滿這才放下心來。
荊寒章喜氣洋洋地去國師府,卻是怒氣衝衝地回來。
晏行昱坐在院子裡一瓣一瓣地掰著蓮花瓣玩,看到他氣得不行的模樣,笑道:“怎麼了?國師沒給測?”
“不是。”荊寒章一屁股坐在晏行昱對面,悶悶道,“他說良辰吉日要到兩個月後,誰能等兩個月啊?”
晏行昱安撫他:“成親禮只是個過場而已,殿下不必執著的。”
荊寒章把桌子上掰下來的蓮花瓣胡亂撥弄著,一陣辣手摧花後,哼唧道:“我想早日把你變成我的。”
晏行昱聽著悶聲一笑,柔聲道:“我現在住在殿下府上,吃穿用度皆是殿下的,就算不成親,我也早已是你的了。”
荊寒章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著頭辣手摧花,默不作聲。
晏行昱不知道荊寒章在生什麼悶氣,歪頭看看他。
荊寒章在晏行昱的注視下,覺得自己就是個被色心矇蔽的登徒子,滿腦子都是齷齪的心思,就該去抄佛經靜靜心!
荊寒章深吸一口氣,沒再多說這個,他看到晏行昱手指上全是紅色的花汁,認真地拿起帕子來給他擦手。
晏行昱眼眸都彎起來了,認真看著荊寒章給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被摩挲過的地方莫名地發熱。
就在晏行昱在思考這到底是什麼感覺的時候,荊寒章掀開了他的袖子,皺著眉頭捏了他空無一物的手腕一下。
“你的弩呢?”
晏行昱眨了一下眼睛:“什麼?”
荊寒章把他袖子撩到了手肘,有些奇怪道:“你不是平日裡都會在手腕上戴弩嗎?”
晏行昱疑惑地看著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一會他才“啊”的一聲,笑著道:“夏天衣衫太單薄,很容易被發現,我就換了。”
荊寒章不知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忙追問:“換成什麼了?”
晏行昱道:“發冠裡有淬了毒的針。”
荊寒章朝他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晏行昱笑得去握他的手,道:“毒針有什麼好看的,殿下若是有閒情,不如再多練幾張字帖吧。”
荊寒章起先痊癒時,對讀書練字十分新鮮,腦袋好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在晏行昱的指導下練字看書,但只是短短半個月,新鮮期一過,七殿下就開始想法設法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