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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就算被針對也從不放在心上。
瑞王冥思苦想,根本想不出晏戟想殺荊寒章的理由。
難道就因為自己兒子和荊寒章斷了袖?那也不至於殺堂堂皇子?
瑞王正在擰眉想著,餘光突然掃到安安分分的晏行昱突然伸手朝著荊寒章的外袍裡探去。
瑞王差點炸開,怒目瞪了過去,差點一句呵斥叫出口。
這晏行昱做事從來不分場合的嗎?!
而沒等瑞王噴火,晏行昱就從荊寒章的腰間伸出手來,指尖捏著一塊黑色的玉,正是懸掛在荊寒章腰封上的玉佩。
瑞王一愣,還沒細看,就看到晏行昱將玉佩扯下來,隨手扔給瑞王。
瑞王本能伸手接住,垂眸一瞧,視線直直撞到了那塊玉上的“蟄”字上。
蟄衛,玄玉令。
瑞王:“……”
瑞王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愕然看去。
晏行昱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托腮,視線依然黏在荊寒章身上,口中卻是對瑞王說的:“這是蟄衛的玄玉令,整個京都城的蟄衛都能受你調配,只要你保證不要讓二皇子打擾到我們大婚就好。”
瑞王愣了一下,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旁的親衛也像是見了鬼似的駭然瞪著晏行昱。
“你……你就是攝政王遺孤?!”
指腹輕輕摸索著玄玉令,瑞王深吸一口氣,他在沙場征戰多年,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但心裡還是有些發飄。
晏行昱終於偏頭看了他一眼,眸子彎了一下,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不管我身上的血脈屬於誰,玄玉令現在在我手上,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荊寒章也有些發怔,這塊玄玉令是晏行昱隨手給他系在腰封上的,因為和紅衣比較搭,自己也沒細看。
沒想到晏行昱竟然直接把自己手中最大的底牌就這麼隨隨便便給了自己。
想到這裡,荊寒章心尖暖暖,悶咳一聲,兩隻手指豎在桌子上悄摸摸地做出行走的動作,羞怯地一點點“走”到晏行昱垂在桌邊的手上,悄摸摸牽住了他的手。
瑞王:“……”
不過現在就算弟弟這副慫噠噠的悶騷模樣也震撼不了他,瑞王的全部心神都在晏行昱的身份上。
攝政王遺孤,小世子,晏行昱……
冥冥之中瑞王將京都城這些年發生的一切全都串起來了,為什麼那身份神秘的小世子在京都城這麼如魚得水,為什麼只是兩年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