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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章昏昏沉沉好幾日, 直到即將回京時,意識和記憶才終於恢復了一點。
因為荊寒章受傷、二皇子疑似謀害兄弟,皇帝又驚又怒, 發作二皇子後也病倒了, 這場春獵草草收場, 很快便歸了京。
歸京路上,荊寒章在睡覺, 晏行昱在看佛經,無意中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
晏行昱似乎猜到了什麼,輕輕撩開車簾, 正好對上晏沉晰的視線。
“兄長。”晏行昱頷首行禮。
晏沉晰低聲道:“晏相讓我給你帶句話。”
晏行昱:“他說什麼?”
“他讓你歸京後去國師府一趟。”
晏行昱笑了笑, 道:“好,我知道了。”
他早已猜到此次獵場刺殺和晏戟脫不了關係,封塵舟口中沒一句真話,但他若是真的和晏戟這隻老狐狸聯手, 恐怕也只有被利用的份。
晏行昱將簾子放下,慢條斯理地將披散的發挽到發冠上,開始思考封塵舟那日所說的“刺殺之事是個意外”到底是不是假話了。
荊寒章被吵醒了,他含糊地張開眼睛, 道:“行昱?”
晏行昱忙欺身過去:“殿下。”
荊寒章好像聽到了晏沉晰的話,眉頭皺得死緊:“歸京後你要回家嗎?”
晏行昱點點頭:“是啊。”
荊寒章眉頭都要皺成兩個點了,他現在清醒了些,連帶著口是心非也回來了點,他說:“哼。”
晏行昱:“……”
晏行昱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眨了眨眼睛,補充道:“殿下在哪兒,哪兒就是我家。”
荊寒章:“……”
荊寒章呆了一下, 反應過來晏行昱的話,才舒展眉頭笑開了,他小小聲說:“那你殿下把剛才那個‘哼’收回來。”
晏行昱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
荊寒章清醒了不少,他坐了起來靠在軟枕上,朝晏行昱伸出手,晏行昱屈膝上前,卻不敢再像以前往他身上撲,反而蜷著身子趴在荊寒章膝蓋上。
荊寒章有些不滿,但也知道自己腦袋這個德行,也不能“教”什麼了,只好瞪著晏行昱。
晏行昱被他熾熱的眼神看得臉紅,扯著佛經佯作認真地看,來躲避荊寒章的視線。
荊寒章見瞪他無果,只好將視線落在那佛經上。
掃了一眼,荊寒章突然一怔,蹙眉將那佛經扯了過來。
晏行昱疑惑地仰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