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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摺紙,但並不是可以小看的東西。實際上這個很深奧,還出版了很多專門研究它的書呢。哦,對了!我想說的並不是有癖好什麼的不好,而是說如果某個人突然戒掉了他的癖好那會怎麼樣。比如說大石先生,如果你不再這樣撓鼻子了,或者更細小的事情也行,如果某個人不再做某件事時,那麼周圍的人即使不會很清楚地意識到哪裡不對,但也會覺得有點奇怪吧?什麼地方有點奇怪,偏移了本來應有的‘形態’——也就是不合理的這種感覺。”
“哈,可是……”
“好了。”島田打斷大石的話,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將雙手放到桌上,把手指交叉握起來,“總之,我覺得不正常。雖然這麼說,並不代表我已經明白拼圖的正確拼法,只不過是已經開始有點明白了。首先是對根岸文江墜樓事件的疑問,還有關於古川恆仁的失蹤事件,雖說還不能很好地和前面的事件聯絡起來,但我有比警察描繪的‘形態’更合理的想法。” ※棒槌學堂の 精校E書 ※
“哦”的一聲從森教授和三田村的口中發了出來。大石鼓起肥胖的臉頰,一副驚愕的樣子。
“我想聽聽。” 三田村催促道,一度離開的右手不知何時起又伸向了左手的戒指。
“那是我想起11年前設計這個家——水車館的建築家的名字時看到的‘形態’。”島田看著我回答道,“就是說,我們應該進一步考慮一下,這個家是中村青司所建的房子這個事實。”
“哦!”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歎。除我以外的人們都滿臉不解地來回看著我和島田。正好在這個時候,外面的暴風雨中亮起了一道閃電。島田毫不在意地盯著我的面具說:“所以藤沼先生,又要添麻煩了。能不能把那天晚上恆仁使用的五號室開啟來讓我看看。”
迴廊——五號室——古川恆仁的房間 (晚上8點40分)
最後我決定答應島田潔的要求。
那個房間的鑰匙由倉本保管。我命令他拿來,又讓由裡繪留在飯廳裡,然後對其他客人說“如果有興趣就一起來”。三田村站了起來,森教授也說要同去。看到這裡,大石也只好不情願地站起他那沉重的身軀。
“今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稍微說了一點關於他——中村青司的事,還記得嗎?”從北迴廊向副館去的途中,島田以一種不同尋常的語氣對我說。
“記得!”
我當然記得。因為本來我就是聽到他說的這個名字,才改變最初的打算,把這個形跡可疑的傢伙請進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