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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扶住了他,阿六來不及答話,一個箭步朝著茅廁的方向衝去了,顯然是吃壞了肚子,反正他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幫少爺掩好了房門,自己回到了隔壁間。
莊子西院,林朗剛想熄燈,昏黃的窗戶紙上便有一條黑影咻然閃過,速度極快,等他推開窗,卻什麼人也沒看到。
難不成是他錯覺?關窗的時候卻在窗欞上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面書寫的字墨跡未乾,是剛寫的。
林朗笑起來,嗤道:“還真以為是什麼正經公子呢,原來也是個偽君子。”手中的字條往身後一拋,沒重新穿回外袍,單單著了一身裡衣便往季子央的房間去了。
字條翩然落地,上面一行小字清晰的在燈火下映照出來:“留門方始為君開,字:莊主。“這莊子的主人可不正是季子央嗎。
正屋內,所有的畫像季子央都已過目,也在腦海中預想好了衣裳的款式構圖,一鬆下來,整個人眼皮越發沉重,撐著身子站起來,不料卻是一陣頭暈目眩,腳下一軟又跌了回去。
許是太累了,季子央閉了閉眼,復又睜開,可是眼前仍舊天旋地轉,整個屋頂都在他眼睛上方盤旋,身體已經站立不穩,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摸到床,整個人一躺下根本就起不來,甚至不敢轉動頭部一下,只要一搖晃,那目眩的感覺更清晰。
季子央雙手捂住了頭,身體也覺得異常痠軟無力,額頭的溫度在掌心中越發高了起來,連他自己都知道,這是發燒了。
昨晚貪涼,這幾日又勞累睡的不安穩,才導致這般境況,心裡唾棄了這個原主的身子,真是弱不禁風,這麼點勞累都受不住,張口喚了幾聲小木頭,現在他下不了床,嘴裡又渴的要命。
門吱吖一聲開了,季子央鬆了一口氣,可是聽著腳步輕盈,不像小木頭平時走路的笨重樣,心中一喜,道:“你來了....”
此刻的他正緊閉著雙眼,因為一睜眼,便暈的厲害,自然以為來的是然墨封。
林朗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坐在了季子央的身邊,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指已經撫摸上了對方的胸口,唇角帶笑,眼波盪漾,開始解著季子央的腰帶。
季子央以為然墨封還是會像上次一樣,只是幫他解了衣帶,讓他安穩睡覺而已。
他現在難受的樣子任誰都看的出來,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除了那次吃錯藥他咎由自取,對方還真沒做出太出格的事兒,於是放心的讓人解著衣服。
但是那隻微涼的手,剝了他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甚至開解開了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