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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帶著酒氣的呼吸近在咫尺,然琰訣的臉上哪還有之前的溫潤之態,目露寒光:“子央,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反悔!當初可是你自己送上門要為我辦事的,可看你今日與然墨封的樣子,難不成真看上他了?”
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特麼的原主答應他什麼了!說好的廢物草包呢!怎麼還和大皇子攪合一起了!
俗話說多說多錯,他乾脆什麼也不回答,只是臉上的一絲疑惑被對方瞬間捕捉到。
然琰訣抓著他的手緊了緊,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道:“你....不是季子央?”
季子央心頭狂跳,這到底什麼關係,一眼被看穿,一愣神,大皇子心中更是疑惑,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玉佩,玉質通透無暇,雖為上乘,卻算不得名貴,可勝在雕工精湛,讓人過目不忘:“你可知此玉佩為何名?”
玉佩墜著紅色流蘇,在季子央眼前晃動,什麼名字?他哪知道,冷冷哼了一聲。
“你果然不是他!”然琰訣跺定無疑,收起了玉佩堂:“此玉乃季子央親自所贈,還曾取了一個別名。”
用力把手抽了出來,辯解已經毫無用處,冷冷的開口:“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然墨封可知道?”
季子央恨恨的瞪著他。
“竟然連他也不知道嗎?你這把柄豈不是被我一人抓在手中,“然琰訣大笑起來:”是不是真的季子央我無所謂,只要你們臉的長的一樣便好,他如今去了哪裡我不管,只要你把他應承我的事情辦好,你到底是誰....我絕不追究。”
“憑什麼!”特麼的,憑什麼讓他收拾原主留下的爛攤子,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事。
然琰訣緩緩走近季子央的身側,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頰一側,極盡曖昧又極度危險:“就憑你現在是季府三房長子,憑你是現任鎮北王妃,憑當初...是我把你一手安排送進的王府,若敢不幫我辦事,你我之間...不,應該是和他之間的私交情誼只要透露一點給鎮北王,怕是那王府便再也容不下你。”
“呵,私交?誰能證明?”冷冷一笑,他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季子央曾和我的書信往來,我可都有妥善保管,如今你才是他,你說這些算不算證明?”然琰訣胸有成竹:“我堂堂大皇子,他能拿我怎麼樣?最多就是除了你這枚棋子。”
季子央心有餘悸,想起那夜的施暴,菊花還隱隱作痛,別的不敢說,這種私下裡的接觸確實是犯了然墨封的大忌,連日來看他看的跟個犯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