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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舟又關上房門,重新輸入了一遍密碼,每年都固定的高考日,的確沒有輸錯。
發現楊時嶼在暗中調查車禍案時,靳舟以為楊時嶼只是多少還有點良心,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狼心狗肺。
沒有想到原來楊時嶼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還將房門密碼設為那天的日子,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
一些毫無依據的猜測出現在靳舟的腦海中,或許推開房門就能一探究竟,但他並沒有這樣做。
雖然他總是在挑戰楊時嶼的底線,但打心底裡,他還是不希望惹他的小楊老師生氣。
“我可真是個乖學生。”
靳舟自嘲地笑了笑,從褲兜裡掏出煙盒,打算抽根菸打發時間。
而就在這時,楊時嶼的身影出現在樓梯的拐角處,兩人毫無預兆地打了個照面,都不約而同地定在了原地。
靳舟正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打火機,見到楊時嶼的目光掃到他的雙手,自覺地把煙放回了煙盒裡。
楊時嶼對靳舟的出現似乎並不意外,垂下視線邁著步子上樓:“你又來做什麼?”
“找你啊。”靳舟將雙手插進褲兜,用下巴指了指房門,“進去說?”
楊時嶼顯然知道靳舟不會輕易離去,沒什麼反應地走到門前,輸入密碼開啟了房門。
昨晚穿過的拖鞋還擺在那裡,靳舟自來熟地換上鞋,去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你把王大榮藏哪兒了?”
另一邊的楊時嶼正松著工作制服的領帶,聞言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淡淡地說道:“我沒有藏。”
工作制服是單位統一發的那種,中規中矩,毫無款式可言,別人穿著就跟老幹部一樣,偏偏楊時嶼卻穿出了禁慾的味道。
“那你的意思是王大榮自己插翅膀飛了?”靳舟分心回話,在腦子裡琢磨著禁慾感的來源,仔細一想,應該還是跟那金框眼鏡有關。
他決定收回以前說楊時嶼戴眼鏡不好看的話。
“我說了,我沒有藏。”楊時嶼說著走進了臥室裡,而這次他關上了臥室門。
真是見外。
靳舟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還說看看楊時嶼解開襯衣的樣子,結果只看到了光禿禿的門板。
“你覺得我信你嗎?”靳舟來到門邊,半邊身子靠在門上,對著屋裡的楊時嶼說話,“要不我讓警察來查查,到底是誰帶走了王大榮?”
靳舟自始至終都沒有對警察透露過楊時嶼的行動,一是他不想給楊時嶼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