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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老公。”
臥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靳舟歪著腦袋,疑惑不解地問:“你說啥?”
“你,”楊時嶼故意放慢了語速,“叫我老公。”
靳舟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不敢相信地看著楊時嶼,心裡生出了不妙的預感。
“你好好想想吧。”楊時嶼起身離開了臥室。
想什麼想?
靳舟愣在床上,讓楊時嶼草他?
腦子裡驟然出現了奇奇怪怪的畫面,他猛地回過神來,用被子擋在胸前,憤憤地朝著臥室外喊:“楊時嶼,你在想屁吃!”
如果說李律師提出兩千的和解金,在靳舟眼裡看來就像笑話的話,那麼楊時嶼想壓靳舟,這就跟李律師讓羅雪晴倒賠四十八萬一樣,對靳舟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早餐還是熱騰騰的雞蛋麵,兩人面對面地坐在餐桌旁,楊時嶼倒是悠然自得,和平時無異。
但靳舟卻總是不自在,一想到他溫柔斯文的小楊老師竟然是這種人,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不是,”靳舟終於忍不住了,放下筷子看著楊時嶼問,“你怎麼會覺得你能在上面呢?”
“這話應該我問你。”楊時嶼半垂著眼眸吃麵。
“很明顯我是1啊。”靳舟開始講道理,“我那麼多個寶貝兒,簡直1得不行了好嗎?”
楊時嶼冷冷瞥了靳舟一眼。
好吧,現在不是提寶貝兒的時候。
“你別看我老打不過你,”靳舟又說道,“我那是不忍心揍你,都收著力呢。”
“那你覺得我忍心揍你嗎?”楊時嶼反問。
這話說得靳舟是憂喜交集,一方面他聽出了楊時嶼在意他,但另一方面,楊時嶼的意思是他也沒用全力。
靳舟有些年沒正兒八經地練過了,一時間也有些心虛,彆扭地打聽道:“那啥,你跟誰學的打架啊?法官怎麼能那麼暴力呢?”
“因為法官的工作很危險。”楊時嶼道,“前些年有法官遇害,單位組織跟武警合訓,我拜了個師傅。”
“武、武警?”靳舟突然慫了。回想到前些天車被砸的事,他覺得楊時嶼會打架也挺好。
既然武力值上比不過,他決定換個思路。
“剛才那個,咳……”他咳嗽了一聲,“是我摸錯了吧?”
“沒有。”楊時嶼一臉平靜地看著靳舟,“我就這麼大。”
“那怎麼可能!”靳舟堅決不信,“你丫是大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