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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楊時嶼道,“下午我會開庭審理強姦案。”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靳舟問:“你要來旁聽嗎?”
——你要來旁聽嗎?
這句話有點意思。
雖說法院裡大部分案件都是公開審理,但其實很少有不相干的人去旁聽庭審。
靳舟總是去楊時嶼的刑庭旁聽,說好聽點,這是他的自由,說不好聽點,他這是不請自來,明擺著在楊時嶼面前找存在感,多少有些臉皮厚的意味。
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以往,楊時嶼這是在邀請他去旁聽。
就像靳舟在幫羅雪晴打減配官司時,他也希望楊時嶼去旁聽一樣,當然不是為了多個人給自己加油打氣,而是想讓楊時嶼看到他的閃光時刻。
楊時嶼審理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案件,有盜竊內衣的,有高空拋物的……而現階段他手裡最重要,也是關注度最高的案子,就是最初的那起強姦案。
被告人為了立功減刑,在庭審上檢舉王大榮,這才有了靳舟和楊時嶼的後續。
楊時嶼一句看似無心的邀請,其實包含了許多可以解讀的含義。
他希望在審理這麼重要的案子時,靳舟坐在下面看他。
他不再把自己看作獨立的個體,而是把靳舟帶入了他的工作。
他徹底放下戒備,拋開顧慮,接受了靳舟重新回到他身邊的事實。
縱使小船已經駛離小島多年,最終還是在彎彎繞繞後,駛回了最初的港灣。
“去啊。”靳舟笑著道,“為什麼不去?”
“你要早點來。”楊時嶼提醒道,“會有記者旁聽,不一定有位置。”
“好。”靳舟應了聲,又說道,“那個影片我待會兒拷給你,那些人我們實在認不出來。”
興許是沒想到靳舟會主動拿出影片,楊時嶼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淺淺地勾起了嘴角:“好。”
“現在當庭宣判。”
楊時嶼身穿寬大的黑色法袍,坐在審判席中間的位置,鄭重其事地敲下了法槌。
在法官助理的引導下,法庭內的所有人員同時起立,向楊時嶼行去注目禮。
站在靳舟身旁的羅雪晴手拿筆記本,準備記下宣判的內容,其他記者也大多如此。
在一眾翹首以盼的記者當中,唯有靳舟絲毫不關心判決,全程都在欣賞楊時嶼工作的模樣。
關於強姦犯的檢舉內容,外號“歪哥”的魏傑攬下了所有罪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