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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說的話。
友情的佔有慾有時也是很恐怖的,這話安在季刑辰身上,似乎也不為過啊!
週一上完課,孟樆抱著書直奔導員辦公室。他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當面請假能好一些。
導員是個30多歲的女人,帶著個圓框的眼鏡,長的斯斯文文。因為年齡不大,跟他們私底下相處起來都挺輕鬆愉快。
孟樆請了個事假,說是家裡親戚週六結婚,他想提前過去幫幫忙。導員抬頭打量他一下,到也沒說什麼,直接給他批了,末了又安慰他兩句司考的事,讓他別灰心明年繼續。
孟樆沒想到請假這事能這麼順,忙不迭的跟她道謝。出了門就連忙給季刑辰打過去,那邊著急定機票,他也怕耽誤人家的事。
當天晚上他就回了家,陳媽聽說他要跟季刑辰去老家參加婚禮,也沒起疑,還挺高興。囑咐他去那邊和季刑辰好好玩,完了又給包了個挺厚的紅包,讓他拿著,說到時候給新人的。
第二天一早,他跟陳媽打完招呼,就拎著揹包打車去了機場。沒想到季刑辰到的比他還早,在大廳裡百無聊賴的坐著,一邊的衛辭正笑著和他說著什麼。倆人今天都穿了件白色的衛衣,樣式雖然不同,不過遠遠看著還有點像。
季刑辰老遠就看見了他,瞧他裹著羽絨服把自己包的嚴實,眼裡帶了些笑,調侃道:“穿成這樣,是打算把自己打包成行李寄過去?我們去的是南方,又不是南極。”
孟樆也挺無奈,他天生體溫低手腳涼,陳媽就說他這是體寒,成天熬湯給他喝,還總怕他涼著。
“我媽說那邊早晚陰涼,中午才熱,她非逼著我把羽絨服套上。”
季刑辰伸手戳了戳他那羽絨服,然後又手欠的拉開他衣鏈,非要看他裡面穿了什麼。
衛辭在一邊沒說話,眼神深沉也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會,等三人去換登機牌時,他突然走到孟樆身邊,好奇的問他:“孟哥,我剛看你身份證,發現你比我們還大2歲!你和刑辰又不是一個學校的,你們怎麼認識的啊?”
孟樆覺得他跟季刑辰第一次見面就挺虐的,也沒好意思細說,含糊道:“陪同學租房子,然後碰到他了,後來就慢慢熟悉了。”
他這邊剛說完,季刑辰冷不丁從前面回頭,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他直覺不好,果然沒一會,就聽那傢伙大言不慚道:“明明就是你有預謀的接近我,還跑來店裡跟我裝偶遇!”
孟樆一時無語,點頭,“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