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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行淚水。而李白站了起來,邊往乒乓球桌走邊笑著招呼:“都別哭啦,我在縣城買了個大蛋糕,吹個蠟燭許願以後再見吧!”
話畢,他就把捧了一路生怕顛壞的盒子放上桌臺,已經有學生跟上,把蓋子一掀,李白跟他們一樣抽了口氣。
杏仁片沒有散落太多,圓面上十幾個奶油墩子,撐著十幾顆草莓,一個也沒掉,連蛋糕稜上的直角邊都沒被磕碰出凹痕。
李白抿起嘴,在一眾垂涎的目光中,他看著楊剪被簇擁,向自己走來。
“來來來讓楊老師來切!”徐荔拍手道。
幾十個學生也乖乖開始拍手,打起節拍。悄悄嚥著吐沫。老校長、生活老師,他們都在學生之間,不爭不搶地笑,楊剪也笑,他站在李白身旁,從褲兜裡掏打火機的時候,不動聲色地捏了一把他的手。
接著,剛插上一支蠟燭還沒來得及點燃,楊剪就突然臉朝下被人按了下去。
“Surprise——”小韓大笑著,從他肩上鬆開雙手,拍了起來,卻不知何時那些唱和的節奏已經停止,操場一片死寂,只有他孤零零的掌聲迴盪。
小韓的笑意僵在嘴邊,兩隻手也傻傻地停下了。
楊剪沉默地直起腰桿,他方才及時反應過來,沒被按得太深,只有鼻尖、嘴唇,額頭跟一點頭髮沾了奶油。豐盈柔軟的幾團,掛在他臉上還挺和諧好看,他對小韓笑了笑,隨後就徑直走了,“我去洗洗,你們先吃,奶油容易化。”
小韓想追,卻發覺一直毛骨悚然盯著自己的那位先自己一步邁開了腿。
李白在水房找到楊剪。
那人沒有急著清洗,而是靠在水池邊緣,抽一支菸。
“姓韓的有病吧,”李白走近道,“蛋糕都被糟蹋了!”
“他知道怎麼開玩笑嗎,以為自己很幽默!按脖子,按肩膀,就會招人煩,”他又開啟一隻水龍頭,清洗自己的手,“你是不是覺得都要走了懶得和他計較,那我去計較,我很計較!我先給你洗洗。”
“我確實不喜歡被人按。”楊剪說。
“別抽了,也別生氣,”李白煩躁道,攀上楊剪的肩膀,去摘他指間的香菸,“一個人抽悶煙有什麼意思,我們出去揍他一頓。”
話音剛落他就被驀地壓住後頸。楊剪一手夾煙高高地舉著,一手攏過他,嘴還沒對準,草草地接吻,不讓他說話。
卻把奶油都吻到了他的臉上,黏黏膩膩的地在兩人肌膚間磨蹭,而原本就存在唇齒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