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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嫁;官諡名爵;稽核承襲次序,權力甚大。兆奎屬於正白旗,歸左司該管,這就是善福要來找麟俊的緣故。
聽罷究竟,麟俊口中“嘖、嘖”出聲,“我早就知道要出新聞。府裡的事,我們不敢管,兆奎自己又不言語,我們更樂得不管。如今,”他搖搖頭,“出了人命就麻煩了,只怕想管又管不了啦!”
“我也知道麻煩。”善福請個安:“四爺,全在你身上了。
等辦妥了,我再跟王爺去回。”
一聽這話,麟俊精神一振,料理了這場麻煩,恭王一定見情。別人要想找這麼個巴結的機會還找不到,自己為何反倒往外推?
於是他拍著胸脯說:“好吧,誰叫咱們交情夠呢?都在我身上了。”
善福大喜,“四爺,”他問:“我這兒該怎麼辦吶?”
“你那兒就不用管了。”麟俊又說:“只把那個小丫頭帶走,好好兒敷衍著,省得她多話。”
善福會意,這是裝糊塗的辦法,只把小云帶走,一問三不知,麟俊就好從中要手腕了。
果然,麟俊另有一套手腕。首先拜訪兆奎,第一句話就是:“聽說奎大奶奶回孃家去了。奎公爺,你怎麼不派人來報一下兒啊?”
兆奎嘆口氣:“那裡回孃家了?她孃家在四川。”
“那麼上那兒去了呢?”
奎大奶奶的行蹤,教做丈夫的,如何說得出口?兆奎人又老實,不善支吾,脹紅了臉,好半天才答了句:“我們家的那一檔子醜事,麟四哥,你還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麟俊裝得極象,加重了語氣說:“我真不知道。”
“這麼件事,你都不知道!”兆奎遲疑了一會,喚來在廊上伺候的郝順,“你把大奶奶的事跟麟四爺說一說。”
來的郝順不厭其詳地細說,麟俊裝模作樣地細聽。一面聽,一面還有許多皺眉搖頭的做作。
“這事情可怪了!”麟俊向兆奎說,“按規矩不至於,聽說六爺把澂貝勒關了在書房裡。”
“就是為這件事。”
“噢!這一說,六爺倒是挺明白的人。”
“是啊,我也不怪六爺。”
兆奎有此表示,麟俊先放了一半心。定定神,又做出不勝困惑的神氣,然後才慢吞吞地說:“奎公爺,看起來倒有點象真的了。”
“什麼?”
“有人來報,東城有人上了吊,說是府上的奎大奶奶……。”
一語未完,兆奎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