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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在屋中來回踱步,被她哭得心煩氣躁,狠狠甩了甩袖子,“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畫屏還小,等過兩年從這件事裡緩和過來後再為她說一門親事,至於新婚之夜……就想個辦法糊弄過去吧!”
林夫人淚水漣漣,這幾天下來幾乎把眼睛都哭壞了:“我可憐的女兒……”
如今林睿被革職,他豈能甘心當一個九品的通事舍人,必定要等候時機一步步奪回原來的位子。他原本寄予了重大的希望在兩個女兒身上,他的兩個女人無論才情還是容貌都是上層,即便不能給皇子當妾,也能與朝中重臣聯姻。錦屏已經十六了,不能再拖,這兩年就該嫁人……而畫屏的年紀剛剛好,即便再等兩年也沒什麼,卻沒想到居然出了這種岔子,他很不得把那間客棧所有人千刀萬剮!
嚴裕私自外出的事被元徽帝知道後,自然又殘忍地多禁了他兩個月。
與其說是禁足……到不如說是阻止他參與某些事情。
太子與平王的矛盾益發激烈,太子私下架空了一部分擁躉平王的官員,讓他們在朝為官有名無實,無權參與議事。平王明知他的一舉一動,明面上卻仍舊一臉平和,不急不躁,暗地裡卻讓都指揮使司的魏提督私下招兵買馬,壯大軍隊,另外又訓練了一批效仿嚴裕的精兵,統共有三千人,一個個都棟樑之才。他正在與西夷密切聯絡,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給太子一個重擊。
朝中的波詭雲譎,似乎與安王府沒有關係,嚴裕和謝蓁的日子過得平穩安樂。元徽帝既然不想讓他插手此事,他就如他所願當一個好兒子,置身事外,端看事態如何發展。
自從上回客棧回來後,嚴裕悶不吭聲地回到府裡,明顯還在置氣。
謝蓁說了很多好話才把他哄住,他小氣得很,明令禁止謝蓁以後不許跟高洵來往。謝蓁一開始不答應,多年關係豈是說斷就斷的,何況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吃乾醋呢?
然而謝蓁不答應的後果就是,當晚嚴裕在床榻上折騰她許久,咬著她最敏感的左邊耳朵不斷地說:“羔羔……不要跟他來往……”
直至東方既白,他才放過她。
謝蓁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身子沒有力氣,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去。
她嬌嫩得很,哪裡守得住他這樣的折騰,身上的紅痕三天都沒下去。
他事後知道愧疚,拿著藥膏仔仔細細地往她身上抹藥,一邊抹一邊小心翼翼地問:“疼不疼?”
謝蓁把頭一扭,故意讓他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