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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前進。嚴裕沒有嚴懲他們,只在為首的幾百名軍官身上飾以墨刑。在他們背上刺一個“靖”字,再染上墨,此後一輩子都不能洗掉這個字。
“靖”代表大靖,表示他們永遠是大靖的子民。
這已經是最輕的刑法,眾人對嚴裕千恩萬謝,痛哭流涕。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嚴韞曾與西夷連手,如今他死了,西夷士兵卻仍舊留在蘭陵附近,蠢蠢欲動,不肯回鄉。嚴裕與太子商討戰事,定下計劃決定三日後領兵出征,將西夷人趕出大靖疆土。
其中一些俘虜自告奮勇上陣殺敵,嚴裕準了,若是能成功擊退西夷人,也算他們戴罪立功。
西夷人胡攪蠻纏,不如嚴韞那般好對付,這場仗足足打了半個月,才將他們攆回自己的故土。為防日後仍有這種事發生,太子命人前往西夷與他們簽下契約,未來三十年內都不能進犯大靖一步,若有違背,大靖駐守在邊關計程車兵則會先一步對他們起兵出征。
這場戰爭總算塵埃落定。
勝仗以後,嚴裕來不及參與慶功宴,第一件事便是趕回京城。
太子嚴韜問他:“為何不過幾日同我一起回去?”
他當時正在挑選良駒,從蘭陵到京城有十幾日的馬程,必須要挑選一匹精壯的寶馬才能儘早回到京城。聽到這話連動作都沒停頓,直接將包袱甩到馬鞍上,翻身而上,“二哥不懂,我要回去陪自己媳婦兒。”
嚴韜一愣,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靈氣十足的小姑娘的模樣。
正如嚴裕所說的那樣,他確實不懂,他跟太子妃相敬如賓,兩人之間沒有感情,根本無從體會這種歸心似箭的心情。
家裡有一個人在等候自己,盼著自己回去,應當很幸福吧?
他有些嚮往,笑著調侃道:“你跟阿蓁的感情倒是越來越深了。”
阿蓁?
嚴裕聽到這個稱呼微微抬眉,朝嚴韜看去。
嚴韜卻恍若未覺,讓人給他多準備一些盤纏,以備路上使用。另外又調遣了兩名身手矯健計程車兵隨身保護他。
臨走前,他騎馬走出兩步,想了想又打馬折返,停在嚴韜跟前道:“二哥想必誤會了。我跟阿蓁幼年相識,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無論成親前還是成親後都如此。我著急回去是不放心她,怕她一個人在京城害怕。”
他話裡有話,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表明謝蓁本來就是他的,讓嚴韜最好打消莫須有的心思。
前年那場烏龍兩人都記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