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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不是有很多話麼,怎麼這會兒都不吭聲了?”元徽帝重新坐回龍椅上,氣喘吁吁地問。
他年事已高,又常年勞累,身體早已大不如前。平日看不出來,一旦動怒就喘不過氣來。
老公公一臉擔心地給他順氣,口裡不住地勸道:“聖上息怒,聖上息怒……”
嚴裕知道今天來得不是時候,語氣平坦,不驚不懼:“回父皇,既然您已立了二哥為儲君,我便一心一意擁護二哥,不敢有任何二心。”
嚴韞跪在一旁,遲疑許久:“兒臣也不敢有二心。”
元徽帝吹鬍子瞪眼,冷哼一聲:“現在說得好聽,指不定背後又要做什麼小動作!”
兩人不語。
元徽帝如今看見他們就心煩,揮揮手讓他們下去:“這兩個月你們都在自己府裡待著,哪兒都不準去,誰若不從,朕便剝奪他的王爺封號,讓他嘗一嘗當平民百姓的滋味!”
嚴裕和嚴韞齊聲應是,從宣室殿退出來。
騎馬並肩走在出宮的小路上,嚴裕和嚴韞誰都沒先開口。
嚴裕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看到信上內容後大吃一驚,抱著懷疑的態度讓吳澤和吳濱私底下調查,沒想到這一查還真查出點名堂來。嚴韞數次與西夷大將來往,想會的地點正是在城中一品樓,嚴裕讓吳澤花重金收買酒樓的夥計,那夥計便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本以為趁著最近的風頭把這封信呈遞給元徽帝,能一舉扳倒平王,卻沒想到他晚了一步,讓平王先一步賊喊捉賊。如今元徽帝非但兩個都不相信,還把他們禁足兩個月,真是失策……
嚴裕正想著,掉在後面的嚴韞忽然加快速度擋在他前面,鷹目直勾勾看著他,耐人詢問,“行刺本王的刺客真不是六弟的人?”
嚴裕從他身邊繞過,雖然平時不聲不響,但是關鍵時候說話卻能把人噎死,“大哥值得我這麼魯莽麼?”
嚴韞沒有生氣,一反常態地哈哈大笑,“本王只是覺得稀罕,沒想到六弟竟如此能忍。換做是我,殺父殺母之仇,無論如何也要報的吧?”
嚴裕握緊韁繩,下頷緊繃。
他恍若未覺,繼續刺激他:“又或許六弟從沒把他們當成父母,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怎麼說也養育了你七八年……”
嚴裕眼瞳充血,咬得一口牙都要斷掉。
韁繩死死地嵌進他手裡,他手背青筋泛起,最終閉上眼睛,許久以後劇烈起伏的胸膛才平靜下來。他語氣冰冷:“大哥終於承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