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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圈,晨跑結束分小隊練拳練槍以及騎射,因著有兩百餘名是新加入的兵士,段樞白沒有設計太複雜的訓練,除了常規的跑步訓練,後續還要加上俯臥撐蛙跳等等,等大部隊人體力耐力提升上去,再開始分組野外特訓。下午,分隊參加新陽城的建設,四個隊伍,有兩個種田開荒小隊,一個建房木工小隊和一個挖石修路小隊。
而段樞白則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
白天練兵搞建設,晚上喝酒睡大覺,他喜歡這種繁忙卻有規律的生活,讓他彷彿回到了上輩子的軍隊生活。
沒辦法,日子過得太逍遙,躺在床上抱著酒罈睡得香甜的段樞白似乎忘記了什麼事……他之前有在心裡承諾過五天回陽城一次,後來因為這樣那樣事耽擱,每次都推脫明日,奈何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漸漸地他都快忘記這回事。
新陽城的小木樓一棟接一棟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漸漸成為一簇,將士們都換上了嶄新的宿舍,他們先是在木樓裡擠成一團打地鋪,後來又陸陸續續裝上了上床下桌的板式木櫃,每一個兵將有了獨屬於自己的床鋪桌子和櫃子板凳。
尤其是配上鎖的衣櫃,這種獨屬於自己的私密空間讓人覺得驚喜。
大部分人都很滿意這種設定。
劉東是種田開荒小隊的一員,他原先就是段樞白的部下,跟著他一路南下來到陽州,也是率先享受到新宿舍計程車兵之一,他三下五除二沿著階梯爬上床鋪,欣喜地感慨道:“躺在上面的感覺真好,將軍也對我們太好了吧,以前咱們在北邊,哪裡睡過這樣的床鋪,還不都是一蜂窩地擠成一堆,伸個腳都嫌困難,現在能有這麼大塊地盤,太自在了。”
“你說將軍給咱每個人弄個桌子是幹嘛的?我們又不和讀識字。”
“許是給我們放東西的。”
“那不還有個櫃子嘛。”
“我猜將軍是讓我們吃飯用的。”
“吃吃吃,你是飯桶嗎?”
單晨整個人趴在爬梯上,毛毛蟲似的蠕動上床,他就是先前在船上暈成醉蝦的那位,現今爬上懸空的床鋪,也是怕得要命,軟腳蝦一樣地一挪一動,他顫悠悠地道:“劉東,你不害怕嗎?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萬一床塌了怎麼辦。”
旁邊高大勇猛的男人吳松斜睨了單晨一眼,他和單晨公用一個爬梯,只見他單手撐在床板上,用力一撐便直接坐上了床,冷冷看著單晨道:“廢柴。”
單晨趴在床上,惶恐不已,他感覺身下的床在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