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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媽這麼熱情,搞的聶衛民脹紅了小臉蛋兒。

聶衛民面皮薄,那從此以後絕交的話自然也沒說出來,就偃旗熄鼓的回來了。

他也不藏私,回來之後,悉數把葡萄乾兒掏給了陳麗娜:“小陳同志,這是哈媽媽給你的。”

陳麗娜仔細的把葡萄乾給收了起來,加上核桃花生,這都是以後熬粥時的好佐料,總比頓頓吃白粥的強。

“家裡是不是沒面了,咱們晚上吃啥?”聶博釗問。

陳麗娜白了他一眼:“三包泡麵也吃完了,但是,那不是還有羊肉嘛,你要再找不來別的,晚上咱們就只能吃手抓,哦,還有蘿蔔白菜,管飽兒的。”

內地人對於羊肉,雖說愛吃,但並不能像土著的邊疆人,比如哈薩克人一樣,一天三頓都能吃它。

聶博釗笑著伸出背在後面的手,手中一隻又肥又大的大野兔。

“羊肉就算了,今晚不行你把這隻野兔給燉了?”聶博釗手裡拎著兔耳朵,就放到了案板上。

“大野兔?”三蛋兒就開始哭了:“兔兔,不能吃兔兔。”

聶衛民這時候正在犯中二,而且,畢竟戈壁沙漠上,這東西多得是。

可以吃,可以玩,他沒覺得有啥:“吃就吃唄,爸,下次帶個活的回來好嗎,我們玩會兒你再吃。”

“兔子愛打洞,不準養它。”聶博釗簡單幹脆,就拒絕了兒子的要求。

陳麗娜接過野兔來,指著門外說:“瞧見了沒,那堆灰,和著雪一起和了,給我均勻的灑到菜地裡去,明年一開春就是好肥料,咱們家的菜地準能長旺盛。我給咱們燉兔子。”

“小陳同志,你就不需要我幫你清理兔皮?”一隻野兔,一槍轟死的,連內臟都沒去,毛都沒撥了。

要在原來,孫工和黃花菜在的時候,這些活兒可全是聶博釗的。

他要不動手,黃花菜能把兔毛和肉給他煮成一鍋端上來,又羶又腥。

還有一回,他下油井的時候,和油井裡的前線工人們捉了兩條大肥魚回來,黃花菜沒掏內臟就燉了,又腥又臭的,敲著聶衛民的腦袋讓他吃,孩子不吃就是一拳頭。

從那之後,聶博釗對作飯吃飯有了陰影。

也逼著他,堂堂石油基地裡的工程師,每天回家還要自己糊弄一口飯吃。

陳麗娜提著只兔子,手中一把刀,出了院門,也不知在哪兒逛了一圈子,回來的時候,那隻兔子已經開膛破肚取乾淨了內臟,毛也一下子給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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