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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了,估計今天就回來啦。”陳麗娜說。
“單獨去的,怎麼也不彙報我一聲?”阿書記若有所思,記得最近總理病的厲害,好像沒給礦區打過電話呀。
“是他的一個科研新成果,總理當時電話直接打到基地的,他大概還沒來得及向您彙報吧。”
告狀分早晚,聶工手裡的證據,可沒有全部交給武裝部。他自己帶著證據,親自趕赴北京,當然是想能給總理第一手的證據,好讓重病中的總理,能夠幫知識分子們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嘛。
聽完報告會出來,陳麗娜特地到供銷社裡買了五斤餅乾,包成了五分,專門到礦區醫院,去看望了一回在槍戰中受了傷的武裝部的同志們。
於參謀凡有戰都一馬當先,當然也掛了彩,胳膊上纏著大繃帶呢。
就那一斤餅乾,他都不肯要呢:“我家又沒孩子,快拿回去,給聶工仨兒子吃去。”
“你不吃,人小包不吃嗎,於參謀長,小包同志就算如今升級成了於夫人,待遇可不能變啊,我發現你最近都很少表忠心了呢?”
“不不,我胸膛裡一顆火熱的心,除了隨時準備為共和國而犧牲之外,就是想著,怎麼好好的欣賞我們小包同志的美了,小包你說是不是?”
“行了吧你,趕緊躺好了。”地包天的小包一把拍在於參謀的胳膊肘子上,於參謀疼的整張臉都在抽搐。
“陳場長,您有多餘的照片嗎給我一張,成不?”小包削好了蘋果,遞給陳麗娜,見陳麗娜轉手遞給了聶衛民,於是又削起另一隻了。
“怎麼,為啥要我照片?”陳麗娜反問。
小包笑著說:“我堂姐呀,不是在紅巖軍區嘛,一直來信,說想看看您的照片呢。”
“喲,跟我家老聶是同學嗎?怎麼,她也在軍區系統裡工作?”
“咱們紅巖軍區歌舞團的臺柱子,最近由她自己創作的歌舞劇《夢裡敦煌》快要上映了。”
喲,一聽就是個大美人兒啊,要不然能獨挑大樑演《夢裡敦煌》?那部歌舞劇,可是紅巖省的經典曲目,將來領導人們出國訪問,都得帶著四處巡演的劇目。
看來,聶工的女同學自認高人一等,這是想看看她是何方神聖了。
“你告訴她,應該過不了多久,《新青報》通版介紹我們木蘭農場,我會上報的,讓她在報紙上看吧。”
郭濱走之前,特地給她看了靳師為她拍的黑白照片,屈膝在一片雪白的土膜田裡,包穀苗子拙壯而長,就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