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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香,認真的上香,磕頭,看著那張照片,眼睛還有點兒紅,二蛋一隻香拈在手裡就斷了,當然也早不記得媽媽了,照著聶衛民的樣子上去插了柱香也就完了。
只有三蛋不敢去,抱著陳麗娜的腿就說:“媽媽,我怕。”
“那也是你們的媽媽,大過年的,她也想看看你們,快去,給她磕個頭,她就知道你長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沒病沒災的。。”
“你又在騙小孩子。”聶衛民擦了擦鼻子,垂著頭說:“唯物主義論者,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我媽已經火化了,按照她的遺願,骨灰灑遍整個礦區的三大基地,這事兒是記錄在礦區編年志裡的。”
這小子,他可真是什麼都懂啊。
“就算沒有鬼神,那也是你們的媽媽,逢年過節的時候上柱香,這是禮節,以表你們還記得她,沒有忘了她,這跟老師進了教室,站起來問老師好是一樣的。蛋蛋,現在過去,給她磕個頭去。”陳麗娜於是又說。
照片上的女人是在笑的,洗的太清晰,能看清她眼角的皺紋。
怎麼說呢,除了有點男相之外,其實孫工生的很漂亮了,稍微燙過的短髮,看得出曾經在這大漠戈壁上,在整個基地都是男人的時候,她曾經多麼的意氣風發過。
“你就是不肯去換炮?”關上小書房的門,陳麗娜說:“來來,我給你講個故事。”
“嗯,你總有故事,講來我聽聽。”
“那還是上輩子,你家聶衛疆給我講的。他說啊,他小的時候,你總在外面工作,家裡只有老人帶他,然後基地過大年,他因為癱瘓嘛,起不來。他二哥想討錢買炮沒買著,於是就到隔壁偷了一支炮,揹著他出門,仨人一起放。當時帶他的應該就是你生母黃桂蘭吧,把這事兒告到你跟前,為此,你抽了他好幾皮帶,他轉身就跑了,好幾年沒回過家。
你兒子能當黑社會,緣頭,還就起在一支炮上。”
上輩子,沒有陳麗娜,跟著聶博釗到基地,帶孩子的是黃桂蘭。
黃桂蘭麼,止比黃花菜大方那麼一點點,而二蛋又是個粗枝大葉的性子,可以想象,聶博釗一天在外的忙,回來聽說兒子又偷人啦,打架啦,免不了就得動手。
聶博釗是真不敢聽這小公主胡言亂語些上輩子的事兒,這麼歡樂的日子,全家團聚,其樂融融,聽起來怎麼就那麼的悲傷了。
“行了,不就是弄幾個炮嘛,你就非得把上輩子那根杏樹叉子拉出來祭一回?”
“那就是你自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