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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拖拉機來,突突突的走遠了。
雖說老太太第一次鎩羽而歸,但是她肯定沒完啊,她得要棉花,要白糖,要牛奶,她倒還想再來,還想發動基地的家屬把陳麗娜給趕出去來著。
可惜啊,凍了半夜,搖拖拉機又搖了一身的汗,老太太等一回到木蘭農場,就病倒了,這一病,倒叫她近一個月都沒能起得來炕,好嘛,屬於聶家的福利,當然也就由陳麗娜大大方方而的領了。
且不說這個,陳麗娜還有更震驚的事兒了。
“你還和孫工打過架啊,聶博釗,我咋沒發現你有暴力傾向啊,打完愛人,愛人再出的事故,難怪你要答應人家不娶妻,還有,連個保姆都不敢在基地找,大老遠的,要到齊思鄉去找個保姆,不就是覺得外地人不知道水深火熱,好騙一點嗎?”
聽著突突突的拖拉機聲,陳麗娜主動洗碗,看得出來,男人兩條胳膊是真抬不起來了。
“是動過手來著,這個我不能否認。但是小陳同志,你在老家不也有顆杏樹?”
“我的杏樹和你動手家暴這怎麼能混為一談,你這可是原則問題,我要早知道你是個會動手的男人,我肯定不會嫁給你。”
“這麼說,那顆杏樹不會跟你動手?”
“你還是在故意暗示,說我婚前亂交朋友,什麼狗屁杏樹不杏樹的,再說這個,我立馬就走。”陳麗娜也覺得把自己的貞操賴在顆杏樹上很荒唐。
但是,事實還真就是一顆杏樹奪了她的貞操,而聶博釗拿杏樹說事,就有點兒侮辱她了。
這時候她都有點兒生氣了,鍋砸的哐哐作響,筷子搓的嘩啦啦的恨不能全搓斷似的。
“你走?你沒看報紙上說,小衛兵們要走出城市,走向農村,我給你把你姐探親的指標都弄下來了,你現在回去,那他們還要不要來?”
“咋,指標真的下來了?”陳麗娜一聽就急了,“趕緊給我看看。”
“早上就寄出去了,很快他們就要來了,今晚我還得加班,你先陪著孩子們上炕睡了,好不好?”
支援邊疆建設,在將來是件很普遍的事情,甚至於,到了八十年代後期,非得要給補貼,內地的居民們才願意搬到邊疆的農場裡來生活。
但在七十年代的時候,一個遷疆名額可是非常非常寶貴的。
整個基地,像聶博釗這樣的科學家,或者像阿書記那樣的一把手領導,才有資格能審批一個人,幫他遷戶口。
而一個農場戶口,至少意味著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