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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了。
王紅兵還不敢走,陳麗娜說:“走呀姐夫,你咋不走呢”
王紅兵去看剛才盤問他的那些治安管理員們,大家都笑眯眯的,完全沒有再要他交介紹信和戶籍證明的意思,他心一橫,也就坐到小汽車上面了。
哎喲喂,出治安所的大門時,治安員們在集體敬禮。
大概,他們和他一樣,也把這輛車誤認為是領導的車了吧,王紅兵心想。
要說,當初極力撮合妹妹和聶博釗的時候,陳麗麗抱著的,只是能把自己那二十塊錢的債給泯了的心思。
這會兒看妹妹在邊疆居然連小汽車都開上了,不由的就嘆說:“人各有命,那時候你考上了高中,姐三年初中中死活考不上高中,姐就想著,我妹的命咋那麼好呢,現在再看,你這命啊,簡直是好上天了。”
陳麗娜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陳麗麗心裡挺酸的呢,要是當時主動一點,跟著聶博釗來邊疆的,可就是她了。
再看看前夫王紅兵,陳麗麗心裡的不適感又消下去了。
咋說呢,一個人一輩子,總有各人的緣法和命運。前夫好歹也是大學畢業生,雖然比不上聶博釗的人材,但也是夠能吃苦的,再說了,就衝著他果斷的和她離婚,她就認準他了,跟就要跟一輩子。
晚上陳麗娜烤了兩隻大羊腿,又拿土豆,胡蘿蔔和粗粉條燒了一鍋大盤雞,再作了些懶疙瘩,給仨孩子吃。
北方人的廚房,大盤裝肉,大盆盛雞,格外的豐盛。
陳麗麗和王紅兵全都餓壞了,見陳麗娜端上來的居然不是饢,而是老家人最愛烙的油餅子,陳麗麗直接就開始哭了:“妹啊,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們借住在老鄉家裡,開始見了羊肉都是狼吞虎嚼,後來吃不動了,就只想哭,可算聞著家鄉味兒了。”
外頭門一響,二蛋就衝出去了:“爸,爸,家裡來客人啦。”
一身工裝,圍著羊毛圍巾,外圍著呢子大衣的聶博釗進來了,王紅兵一看,呵,這男人,黑框眼睛,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知識分子,看著可真帥氣。
“聶,聶工?”他突然就站起來了:“你還認得我不,我是王紅兵啊。”
聶博釗半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指著他說:“你該不會是那個,水利水電所派到紅巖省城,去學習過如何安裝水輪發電機的王工?”
“可不是嘛,聶工是大忙人,不記得我也正常。”
卻原來,這倆人居然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