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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職位來分,我們是你的長輩,你就連一點為人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陳麗娜直接就懟上去了。
孫大寶給慣壞了,但那是在家裡面,在木蘭農場那一畝三分地上,出了木蘭農場,除了王總工這些人會為了犧牲的孫轉男而抬舉他一點,誰認識他是個誰啊。
“我現在就要把人帶走,我只知道,她是歸我們木蘭農場管的,我是治安管理員,保護知青們的安全,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是,這個我不可否認。但是,你是治安員,負責她的安全,但負責不了她的健康。安娜,你把鞋脫了,給他看看,自己的腳腫成什麼樣子了。”
安娜當時就把鞋給脫了。
要說,她的手就已經夠慘的了,凍成這樣的兩隻腳,還得下地幹活兒,陳麗娜真是不忍心看。
“知青們是為了建設邊疆而來的,她們的健康,可是上級領導們最關注的事兒,如果醫生診斷她的腳無法下地走路,我是可以給她請病假的吧?”陳麗娜說。
孫大寶給搞懵了,這是啥操作。
病假?
他當然能應對。
“病假也不是誰想請就能請的,得到烏瑪依的醫院裡開診斷證明才行。”孫大寶見過想請病假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好嘛,你有病,先到三十里外的醫院去開證明。
那麼,隨之,問題就來了。
你能走到三十里外的醫院開證明,就證明行動沒問題,請問,你請的啥病假?
結果,立刻,醫生就從門外進來了。
要知道,自從三蛋兒半夜發燒,聶博釗開著小吉普出了一回門,現在基地的醫務室,就連週末都有人在加班了。
“是誰生病了,我看看?”醫生戴著口罩,穿著白大卦,還掛著聽診器,就進來了。
陳麗娜給安娜遞了個眼色,安娜立刻就把自己的手腳全伸過去了。
這醫生和聶博釗關係好,剛才聶博釗又給他打過招呼,於是,醫生就往最嚴重裡說:“這浮腫,這凍瘡,這要再不護理,恐怕得截肢吧。”
木蘭農場裡半夜逃跑,在野外凍傷了之後,就有給截肢掉的先例。
安娜一聽,捂起嘴巴就無聲的開始哭了。
陳麗娜當然不好說醫生是在唬她,就只問孫大寶:“醫生都說她再凍下去就要給截肢,這個程度,我就問你能不能請病假?”
“能,但是隻能是一天。”
“小同志,一天治不好她的腿,怎麼地也得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