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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地勞動,還要陪不三不四的人跳舞,那些可都是孩子,大多數都是高中生,比衛民大不了多少的,要說我看不到,沒有能力,不幫他們也行,但我看到了,並且有能力,我不幫,凍死一個,我良心難安?”
“是不是從未來來的人,都有一種立志想要改變一切的雄心?”
“這不是雄心,而是我的力所能及。”
“你的力所能及,就是拿著我的工資,照顧好孩子們。”
“你是生氣我想出去上班,會耽誤了照顧孩子,還是生氣我要從孫家人的手中拿農場?你也像別人一樣,覺得我不過一個農村婦女,帶帶孩子,吃吃粉筆灰,這輩子也就到頭了是不是?”陳麗娜咄咄而逼。
“都不是,我只是單純覺得你拿不下一個農場來。”
好吧,這會倆人是真吵架。
聶衛民豎了耳朵在大臥室裡聽著,三蛋兒今天喝了太多的汽水,憋不住了,翻坐起來咧嘴就要哭:“媽媽,尿尿!”
“噓,不哭不哭,哥哥帶你尿。”
窗外就有個小尿壺,聶衛民推開窗子拿了進來,等三蛋兒尿完了,又推開窗戶放到外面去了。
聶衛民怕弟弟還要再哭,小心的,在他胸膛上拍著,直到弟弟完全睡著。
隔壁的客廳裡,聶博釗拖完了地,坐到沙發上了。
雖然說吵架,但家務太多,該乾的還是要幹,陳麗娜正在給菜鋤草,澆水。
抽著空兒,水開了,她還給他衝了杯咖啡,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幹完了活兒,坐下來慢慢吵。
“我一個人肯定拿不下來,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同時需要你的支援,要是原來的你,肯定會認真聽取我的意見,幫我一起想辦法。”
男人是變年青了 ,但是也變的不理解,不體貼人意了。
陳麗娜說著眼圈兒就紅了,端著杯紅酒,她站在自已的大澡盆前垂頭喪氣:“我大概是認錯人了,你壓根就不是我男人。”這是殺傷力最大的一句,堪比核彈。
“說吧,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聶博釗立刻投降。
上輩子那個老聶,聶博釗要真能遇見,他得親自問一問,他是怎麼忍受這個公主的。
她明明就是在假哭嘛,但是,這麼一哭,他就不得不哄。
“不難。”陳麗娜頓時一個轉身,哼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四二拍的舞曲節奏就轉到了臥室裡,從自己縫紉機下的檔板裡抽了張紙出來,又轉了回來,遞給了聶博釗:“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