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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邊的雷峰帽上往下一滴滴的滴著水,滴在地上啪啪作響,那是給烈日曬化的。
媽媽走的時候,給老大和老二一人一顆糖,給三蛋兒給了三顆,最小的一個嘛,當然要受點偏疼。
三蛋兒手扶著大鐵欄,記得媽媽說,等到三個石油工人都沒影子了以後,媽媽就回來了。
小傢伙手裡還給媽媽藏著一顆糖呢,緊緊盯著那三尊石油工人像,眼看影子一點點的沒了,心裡那個急啊,一顆糖在手裡,汗都要把糖給融化了。
終於,遠遠的戈壁灘上閃過一道光,那是小汽車前玻璃的反光,仨孩子振臂高呼,樂的同時跑了起來,其樣子,恰和對面的三尊石油工人一模一樣。
一進基地的大門,二蛋一身的土,跟只小髒豬似的就要上車,媽媽眼睛一瞪,孩子就害怕了。
“髒孩子可沒車坐,跟在後面跑吧,抖完了土再說。”陳麗娜說著,只讓三蛋兒上了車。
聶衛民監管不力,屬於罪加一等。
她車開了,倆孩子就追在車後面跑,邊跑,二蛋還在拍自己身上的土。
“哥,幫我拍拍嘛,拍拍嘛。”二蛋不停說。
聶衛民生平最怕的就是土,屏著呼吸幫他拍著,說:“媽說你是條金魚,三秒鐘的記憶,我也覺得你記性差,她早上才叫你不要玩土不要玩土,你非要玩。”
小汽車在前面緩緩跑著,忽而就停下了,車窗子緩緩降下,三蛋兒在裡面喊:“哥哥,快上車,媽媽願意要你們啦。”
好傢伙,二蛋小屁股蛋子肥肉一顛一顛的,百米衝刺,就往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