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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我今年才十七,你好歹還比我大兩歲。“

“我不比你更慘,我要死了,我媳婦子估計就得跟人跑了呀我。”

倆人躺了半天,槍聲終於停了。

“哥,我好像沒死。”小尤說著,翻身坐了起來。

小馬於是也翻身坐了起來,倆人穿的都是綠軍服,相扶著站了起來,哎呀媽呀,混身的砂彈啊,跟那雨點似的往下抖落著。

“怎麼樣,聶工,兔子打著了嗎?”哈工扛著把槍,大搖大擺的,就從遠處走來了。

聶工也扛著把槍,冷笑了一聲,就說:“沒打死,但那兩隻兔子有點兒蠢,估計還以為是咱們眼神不好,打偏了呢。”

小尤搗鼓了半天,從腰上拽了把手電筒出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直接哭開了。

這是打偏了的問題嗎?

戈壁灘上的神槍手們,一人扛著一杆獵/槍,要知道獵/槍這東西,是要一格格填火/藥,再填砂彈,然後再扣掰機的,倆個人,倆杆槍,槍聲就沒停過,就在他們臥倒的地方周圍,砂彈直接衝出一個大圈子來。

還不止聶工和哈工,陳自立,錢工都在,一人扛著一杆獵/槍,這證明基地好多人都出動了啊這是。

這是沒往他們身上放砂彈,要真往他們身上放,他們早死了哇。

“那個,小馬,我得開上拖拉機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留著吧。”

“不不,小尤,要走咱們一起走,說實話,我覺得這地方所有同志的覺悟都非常好,他們已經不需要接受教育啦,你覺得呢?”

“我覺得也是,咱們快走吧。”

好嘛,倆狗腿子,直接拖拉機一開,也不回基地,直接跑回烏魯,估計是坐最早的一班火車,就回紅巖去啦。

“聶工,那女的咋辦,看著著實叫人討厭,我跟你說,治安隊要再不管,我真想借著打兔子的機會,一槍蹦了她。”

說實話,基地這地方,人人家裡都有獵/槍,每週不得武裝演習,不比部隊上的同志們差,要真惹急眼兒了,就借個打兔子弄死你,你能把他咋地?

“行了,都回去吧,那個,我留著有用。”聶工說。

這注定是個不眠的夜晚啊,聶工氣出完了,回家了,一身的□□味兒,準備要繼續做運動,結果就聽隔壁幾個小子還是翻來翻去,滾來滾去的,尤其是二蛋,揉著肚子就說:“哥,飽的時候難受,這餓了咋也難受呢?”

“忍忍吧,忍忍天就亮了。”聶衛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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