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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錢工也在外頭嘛,就搭了一句:“可不,我也覺得二蛋能成個歌唱家。”
二蛋嗷的一聲:“錢叔叔,這兔子是我們打的,給你的。”
“王總工帶著這倆孩子打的兔子,見者有份,大家都分了吧。還有,我得說一句……”陳麗娜頓了頓,倒是把傍晚下班以後,站在外面聊天兒的人的目光,就全吸引過來了。
基地的工人們一般來說,都是習慣於晚飯後出來串串門子聊聊天,今天之所以一下班大家就在外頭,當然還是因為要討論王繁和王總工的事情嘛。
不過幾天的時間,流言已經不可收拾了。
有人說王繁是強/奸了知青,也不想一想他一個才十四歲的少年發育了沒有,也有人說是那個小知青勾引了他,總之,在這個貧脊的,連電視都沒有的年代,傳點香豔的小道訊息,那是所有人最大的愛好了。
“王繁給無罪釋放了,還有就是,以後咱們礦區的流氓罪也取消了。公安局的於東海同志跟我說,男女之間在結婚之前處兩天物件,或者說是年青男女私底下見個面,聊個天,這都不算啥。王繁錯在藏了本禁/書,但一天的拘留對於他犯的這點錯誤,已經很嚴的震懾了。
這兔子是王總工打來的,大家一人一隻,吃了也去他家轉轉,咱們整個基地是一個集體,人常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又都是不是這兒的土著,就算親人再親也隔著山海,有了困難,誰不是找鄰居搭把手。這種事兒,一家出了,可不是偶然,畢竟誰家都有孩子,你們說是吧?”
陳自立提著只兔子,一想自己也私藏著兩本□□呢,只是沒給治安隊抓住而已嘛,於是立刻就說:“走吧錢工,咱到王總工家坐坐去。”
“我還有瓶二鍋頭,牛欄山的,帶上咱一塊喝去。”
“他家怕沒準備菜,你等著,我家裡有花生米,讓甜甜媽炒了,帶著咱們下酒去。”
一個傳一個,礦區的男人們於是幾乎全出來,就往王總工家去了。
傍晚燈火融融,陳麗娜烹完了兔子,趁著孩子們吃飯的時候,也調了倆冷盤,悄悄端到王總工家門外,遙遙看了一眼,男人們全在院子裡。
真正兒的百家菜,大家都端一塊兒搭夥吃了。
王總工哭的簡直就跟個孩子似的,自己提著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來灌,大小夥子王繁坐在他父親身邊,聶衛民小大人似的,還在小聲安慰著。
哎呀,什麼是教育,有時候教育真不是說教,人世間的百態,悲歡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