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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居了四五年的男人,曾經倆人還經常幻想,在基地生一群孩子,像聶工夫妻一樣,最好也有三個兒子,嗯,還得多個女兒,那時候多快樂呀。
安娜生氣嗎,當然生氣,但那種惱火你怎麼跟人說呢。
有一天丈夫寫信來,說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已經盡完了,現在想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又能怎麼樣?
她以為是愛情,而在肖琛看來,這都不過恩義而已。
不過調換兩個詞,肖琛就站到比她更高的位置上,等於在給她施捨了,施捨一個離婚的機會。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安娜,你睡了沒,趕緊出來,這兒有個燥脾氣的傷員,不肯就醫,要等人處理,我沒有護理經驗,把你那套護理的東西全拿上。”
是陳麗娜。
“陳場長,我就來,你稍等會兒。”安娜原來學過護理的,現在還在基地醫務室兼職當護士呢,家裡紗布膠帶消炎藥水酒精都有,一股腦兒一提,對王芸說:“二媽,只要肖琛來礦區,我立馬跟他辦離婚,不會多說一句話的,但也僅於此,你也別逼人太甚了,好嗎?”
……
“你就是故意的,對嗎姓冷的,王八蛋,我們全家人的性命,你他媽當玩藝兒。”聶工家的大臥室裡,聶工氣的鼻子直冒煙,指著冷奇就說。
冷奇幻想中的聶工抱著孩子瑟瑟發抖,沒有實現。
幻想中的自己一腳踹開大門,也泡湯了。
他的傷在耳朵上,給砂彈轟穿了,急需要處理,不然的話,感染,發膿,他的耳朵就得廢掉。
“我這不是來了嗎,我第一時間到達了戰場,並且援助了你?咱們還是好兄弟,而且配合的極其默契,打了一場勝利的殲滅戰,你不得不承認吧。”冷奇認慫認的很快,還不忘悄悄給自己攬點功勞。
“你是來了,但是你的責任心了,你對於你職責的敬畏心了,如果不是那幫土匪傻,換了火/藥讓槍全走了火,基地此時估計整個兒都毀了,你他媽還在外面抽菸,我讓你抽,我讓你一次抽個夠。”
聶工往冷奇嘴裡同時塞了十幾根中華:“抽,一次抽個夠。”
“老聶,你火發完了嗎。”陳麗娜帶著安娜進來了,就說:“趕緊讓安娜給冷部長處理一下,不然他的傷口要化膿的。”
“我還想一槍嘣了他呢,處理什麼處理,就這樣放著去。”聶工說著,踹了冷奇一腳:“滾到外面去,不要弄髒了我們家的臥室。”
冷奇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