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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咱們試試做個‘胡桃夾子’嗎?”
祁連險些讓僵直的關節絆個大馬趴。
他感覺用不了多少,自己就要淪落到“三月兔”和“帽子先生”了。
祁連:“你還想回去嗎?我是說如果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江曉媛愣了一下——如果可以不用付出代價就回去,她願意嗎?
當然是願意的吧,現在回想起來,她的生活是多麼一馬平川啊,有財富鋪路,她但凡想做點什麼,沒有不成功的。
祁連雖然也能勉強算是個富二代,自己也小有產業,但是這麼多年志不在此,賺一點錢完全是撞大運,談不上有什麼特別厚實的財富積累,勉強能讓他們把工作室開起來而已。
他們還是緊巴巴的,還是像草根一樣柔弱無依。
“不太想了。”江曉媛忽然說。
祁連吃了一驚:“為什麼?”
“因為那邊沒有你啊祁總。”江曉媛說這話的時候語調十分輕鬆隨便,然而頭卻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因此沒看見祁連忽然明亮起來的眼睛。
他始終戴著那副衣冠禽獸一樣的眼鏡,大概就是因為眼睛太會說話,不得不遮一下,嘴上雖然沉默了,可是眼睛裡卻好像有千言萬語,專注地看著江曉媛。
他這一下突兀的沉默,讓江曉媛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正好狹路相逢了祁連幽深內斂的目光。
祁連站在工作室的落地窗前,背對著光,一隻手插在兜裡,整個人都彷彿鑲了一圈金光,身上被江曉媛裝得一圈大大小小的飾品誇張地流過尖銳的光。
江曉媛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什麼?”
祁連:“你……”
他剛開口,江曉媛的電話就突兀地響了起來。
祁連:“……”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對江曉媛擺擺手:“你先接電話。”
手機顯示來電是個陌生電話,這種多半是騷擾電話,江曉媛被它這一攪合回過神來,直接按斷了來電。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祁連一眼:“沒關係,你先說。”
祁連方才是一鼓作氣,此時被打斷了一回,已經再衰三竭,說不出來了。
江曉媛立刻得寸進尺地上前一步:“怎麼……”
電話再一次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江曉媛促狹地看了一眼把頭扭向窗外的祁連,嘴邊掛著笑容接起來:“餵你好……”
有個男人笨拙地衝著電話嚷嚷:“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