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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章坐了半天,突然起身,二話不說往外跑。
瑞王忙道:“你做什麼去?”
荊寒章頭也不回:“把那個神醫也請來。”
瑞王:“……”
現在叫人家神醫了?剛才誰庸醫庸醫的叫來著?
***
晏行昱攏著荊寒章的衣袍,一覺睡到了晚上,被一股熟悉的藥香喚醒。
那藥太熟悉,晏行昱迷迷瞪瞪地坐起來,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相府。
“醒了?”荊寒章穿著一襲單衣從外面走來,手中端著一碗藥,坐在了床沿。
晏行昱看到他才鬆了一口氣,熟練地將藥碗接過來,彷彿是飲茶似的,面不改色將黑乎乎的苦藥一飲而盡。
他喝完後,將藥碗遞給荊寒章,啞著聲音道:“魚息來了?”
“嗯。”荊寒章拍了拍胸口,自豪道,“我把他請來了。”
雖然被魚息趁火打劫坑了不少銀子,但奈何七殿下有的是錢。
晏行昱見他這麼生龍活虎的模樣,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荊寒章熟練地將一顆蜜餞塞到他嘴裡,道:“藥苦嗎?”
兩年前晏行昱從沒叫過藥苦,荊寒章本來以為這次也是,但沒想到晏行昱竟然輕輕一點頭,道:“苦。”
荊寒章一怔。
晏行昱垂著頭,輕聲說:“殿下給了我太多糖,我受不得苦了。”
荊寒章被他這句話說得心尖一疼,他摸了摸晏行昱的臉,聲音放得極其輕柔:“我們把病治好,就不會這麼苦了。”
這話就是要放血取佛生根了。
晏行昱聽到這話,沉默了好一會,沒吭聲。
荊寒章見他眼皮又開始打架,蹙眉道:“還想睡?”
怎麼好像睡不飽一樣?
晏行昱靠在軟枕上,看著又想要睡過去。
荊寒章有些慌亂,忙拽了拽他的手:“行昱,別睡,和我說說話。”
聽到荊寒章這麼說,晏行昱才勉強打起精神來。
“好,殿下想說什麼?”
荊寒章被噎了一下,他只是想讓晏行昱別這麼嗜睡,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問道:“你這兩年,在京都城做什麼?”
晏行昱很乖,有問必答:“抄佛經。”
荊寒章理解不了晏行昱這閒著沒事就抄佛經的習慣,他咳了一聲,含糊道:“那……你怎麼不寫信給我?”
荊寒章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