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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反正已經是死刑,也不在乎再多加一條故意傷人,他指認我打傷他的事情,我都認的,我是用的酒瓶子,打到了他的頭,當時應該是流血了,我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傷的不是很重的。”
閆懷生說著,又看向宗忻,“你是不是要我賠償醫療費?你放心,我不賴賬,我銀行卡里還有三十六萬塊錢,本來是準備給我兒子結婚買婚房付首付,現在反正也用不到了,你要用多少就讓警官帶著你去銀行取多少吧。你是個好人,那天晚上只有你出來制止我,但我年紀已經這麼大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人生已經沒了盼頭,就想著替我兒子報了仇,過段時間正好下去跟他和他娘一家三口團聚。”
他垂下頭,抬起手抹了把心酸的眼淚,肩膀剋制不住的抖動。
宗忻語調平穩的乏善可陳:“閆懷生,我聽說,你兒子經常回家和你吐槽趙樂國這個人,那他除了告訴你他討厭趙樂國外,還有沒有說過趙樂國其他的事情?比如,趙樂國販毒?走私?”
閆懷生搖搖頭,還陷在悲傷裡,“沒有說過,只說趙樂國經常給他穿小鞋,找他麻煩。”
宗忻蹙眉:“閆玉珧沒有說他被針對的原因嗎?”
“趙樂國往倉庫囤貨,我兒子不讓。”
閆懷生擦乾老淚縱橫的臉,忽然覺得不太對,這個小夥子怎麼問他話的時候,口氣這麼像警察?
“這些,我之前都交代過了,那個審我的大高個兒都知道啊?你怎麼問我這些,你不是來指認我打傷你的嗎?”
宗忻想,他口中說的大高個兒,八成是謝遇知,剛要開口回答,陳林到搶了先,“他是我領導。”
閆懷生聽完,目光愣愣的盯在宗忻臉上,“領……領導?”
“我們懷疑趙樂國可能涉嫌走私,如果閆玉珧生前有跟你提過任何你聽不懂的字或是符號程式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