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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下巴一揚,拿出英勇就義的架勢,“樸晚跑了,車上只有我一個人!”
謝遇知點點頭,“好啊,不說實話是吧?”他掏出別在腰上的一瓶紅色液體,滿不在意道,“知道這什麼嗎?”
阿亮那張英勇無畏慷慨赴死的臉,瞬間變了顏色:“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毒死我?”
謝遇知舔著牙尖笑,平時外表那麼矜貴紳士一個人,不知怎麼突然就痞裡痞氣起來,“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我說過了,我只會折磨人,折磨的犯人痛不欲生,求死不得,既然你不配合,那就不能怪我,對不對?我以前,對付過比你忠心百倍千倍的馬仔,鋼筋鐵骨最後還不是都老老實實招了?”
“你別過來…你他媽不要過來!”阿亮被謝遇知嚇得已經沒了人聲。
謝遇知緩緩擰開瓶蓋,緩緩湊上去,“你有五秒鐘時間考慮要不要說,不說,我就吊著你最後一口氣兒,讓你一百八十種酷刑每種都嘗一遍。”
阿亮驚恐地搖頭:“不——不————不要——不要!”冷汗唰地,一下子就從頭頂冒出來,身體控制不住地抖,終於在謝遇知拿著小瓶子碰到他頭髮絲的時候,再也受不了大吼道:“我說!我他媽的說,我說啊我都說!”緊接著,不明液體順著他的|褲|襠|淌了一地。
嚇得尿褲子了。
宗忻抱臂,全程一言未發。
謝遇知收回小瓶放進腰包,嫌棄地往後退兩步,“早說的話,還至於這樣?”
阿亮雙目圓睜,抖著嘴唇磕磕巴巴道:“是……是巧爺。樸晚前幾天聯絡巧爺說粉佳人地下室關的蜂后被警察發現了,她隨時可能暴露,讓巧爺想辦法送她出國,巧爺答應了她,誰知道這小娘們跟巧爺玩兒陰的,到了機場她騙我們說要去衛生間,結果人跑了。當時我正在機場找她,好巧不巧碰上了你。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樸晚去了哪裡,真不知道。”
謝遇知回頭,和宗忻互換個眼色。
宗忻凝眉,抱著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