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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腹肌線條都勻稱的恰到好處,膚色卻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正常成年男性的膚色,透著淡淡的粉,更像新生的皮肉。
“我這樣走出去,可能有傷風化,影響市容。”宗忻說。
謝遇知提步走回來,抬手給他扣襯衫釦子,衣料摩挲間,手指觸碰到宗忻薄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腹肌。
謝副支隊喉結微不可見地動了動。
“我和趙樂國見面,是因為之前在風投公司上班,手裡拿著趙樂國提交的融資申請,在走審批流程公司破產清算了。我只能和趙老闆說清楚,才約了昨晚在豪庭夜總會見面。”
宗忻實話實說,主打的就是一個完全坦白。
“謝副支隊長,豪庭夜總會現場有實時監控,我當時還見義勇為受了傷,不信你們可以調豪庭夜總會監控,趙樂國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兇手你們不是都抓捕歸案了麼?”
“我說你和趙樂國的案子有牽扯了?”
謝遇知掃掃他的白襯衫領子,“紅山化工廠爆炸案,所有涉案人員都在徹查,包括紅山化工第二大股東趙樂國,他雖不涉及公司經營,但根據警方這兩個月對他的清查以及證據補充,已經準備對他實施抓捕,這個檔口上,他卻死了……”
宗忻知道,謝遇知是想說趙樂國的死,看似合理的表象下面,其實很蹊蹺。
身為刑警,在沒有證據確實充分,定性準確的情況下,是不能給懷疑物件直接扣上犯罪帽子的。
謝遇知口述方式非常官方。
“我覺得死者閆玉珧,”宗忻微微避開謝遇知自上而下落在自己頸間的目光,分析道,“就是閆懷生的兒子,他在爆炸發生前,應該和趙樂國發生過不愉快。”
“怎麼講?”
謝遇知感覺到宗忻有意的避讓,主動和他拉開些距離。
宗忻雙手握拳,往他面前一撐,“這個東西還是給我開啟吧?我保證不跑。再說,我最多算被害人死前接觸者,你拿手銬銬我違反規定,被領導知道會受處分。”
“你對警務人員執法規定還很熟悉。”
謝遇知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