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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沒有現身,現在的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
謝遇知拉著宗忻走在前面,頭也不抬地說:“這些都是小事,酒吧那倆人是周宴琛放在東山的眼線我已經知道了,周宴琛一直惦記著騰紓德手裡那些毒品,早就想據為己有了,只是一直逮不到機會。以我對周宴琛的瞭解,沒有十成把握得手,他只會躲在背後看戲,絕對不會自己摻和進來。至於平中,他是我的人,我讓他到了東山先找個地方悄悄藏起來,免得打草驚蛇。”
他其實只說了一半,另一半沒有說。
平中的確是他吩咐悄悄來東山的,但不是怕什麼打草驚蛇,而是給自己留的後手,萬一他在艾本尼面前暴露了身份,免不了就是場生死惡戰,只有你死我亡絕無第二可能。
如果艾本尼死了,他僥倖活下來,那平中就是他回周宴琛身邊去邀功的證人。但倘若他運氣不好犧牲了,平中還可以替他轉告小花,之前許下的婚禮不作數了,放小花一個自由。
他將所有的後事都安排的完美無缺,結果全壞在陸遠一張嘴上。
“既然平中不是周宴琛的人,那我就放心了。”陸遠說,“騰紓德跑了,一會兒下了山,我們怎麼辦?”
謝遇知心裡動了一下,“小花,你自己,能行?”
陸遠說的話宗忻全聽在耳中,卻一直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直到謝遇知開口問他,才答應了聲:“嗯,能行。”
“等下!”
宗忻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謝遇知薅到身後護住。
“怎麼了?”
宗忻莫名其妙看向謝遇知,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警惕。
謝遇知趴下側耳貼於地面,靜聽片刻後起身,壓低聲音道:“咱們可能下不了山了。”
“發生了什麼?”
“很雜亂的腳步聲,大概十幾個人,腳步落地很重,身上應該有十幾二十斤的負重,正在往咱們這邊來。”謝遇知表情凝重,“我們先往回撤,找能藏身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宗忻和陸遠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