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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照片的拍攝角度,完全一致。”
宗忻凝眉:“你是說,這兩張照片很可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我覺得……是!”
謝遇知目光幽邃像一渦不平靜的深潭,藏著犀利的刀鋒,讓人感到危險。
“能拍出這個角度,人當時肯定在側房隔斷,挨著白瓷金牡丹落地大花瓶的地方。”
謝遇知斬釘截鐵道。
“趕快通知周濤。”宗忻立刻接話。
十幾個便衣警察排查無果後,接二連三回到和周隊約好的碰頭地對行動進行彙報。
周濤凝眉,咬著下嘴唇冥思苦想,納悶道:“不應該沒有可疑的人啊。”
話音剛落,步話機就響了起來。
“喂,我是周濤。”
“靈堂?”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步話機,周濤衝幾個便衣一抬下巴,“走,跟我去靈堂。”
·
“看來,方尖確實是死了。”
銀頭髮的年輕男人輕輕摁了下關機鍵,利落抽出SIM卡折斷,扔給說話的男人,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笑,“黎叔,深海當年也說死了,全世界都查不到任何資訊,一個死人,的確查不到任何資訊,但你真的認為,深海死了嗎?”
“深海和方尖不一樣,畢竟深海一夜之間查無此人,黑鷹死的時候把深海掩護的很好,深海背景肯定很硬。”黎叔沉聲道,“方尖活躍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跟深海相提並論?他們倆的命中間隔著一個億,這麼大的差距……”
“不。”銀髮男人嘴角挑著玩味兒的笑,“本質他們的命價格相等,只是想要深海命的人願意出更多的錢,深海得罪的人可太多了,方尖可沒有深海那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阿溫啊,你對方尖這個人的濾鏡,太厚了。”黎叔無奈地搖頭,“你到底是在後悔什麼?後悔那輛油罐車不是你撞上去的,還是後悔沒能……”
“黎叔!”
巖阿溫……不,應該說是周宴琛,他冰冷地打斷黎叔的話,目光逐漸變得冰冷,靈堂裡的光陰惻惻的,映襯著他堅毅的下頜線和微微下掛的嘴角。
“當初,是他把我一個人扔在金三角,他說他會回去接我,會讓我脫離那個無盡的地獄,我就像陰間的惡鬼嚮往見到陽光,日日夜夜向神明祈禱,最後我等到的是什麼?”
“他死有應得。”
“黎叔,他死有應得。作為故人,我來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