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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已經習慣自己吃飯、自己睡覺、自己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淋浴水流嘩嘩傾瀉在謝遇知溼漉漉的黑髮上,滴成水線沿著臉頰脖頸浸到胸口,他抹把臉抓過肥皂,仔仔細細打了好幾遍,搓的手和胳膊都發紅了才善罷甘休,衝乾淨肥皂沫拽起毛巾往頭上一搭,穿著浴袍走出浴室。
宗忻剛把炒好的萵苣臘肉放上桌,回頭就看見謝遇知繫著腰帶出來,他髮梢還滴著水,浴袍領口敞著胸腹袒露,肌理如塊壘線條勁瘦,格外的禁慾誘人。
“……”宗忻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移開目光羞赧的轉過頭去,“吃飯。”
謝遇知在宗忻轉身瞬間,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臉頰浮出的一絲幾乎看不出來的緋粉,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他擦著頭髮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做什麼好吃的了?”
“萵苣臘腸、蒸蛋,米飯。”
“就兩個菜?”
宗忻單手叉腰:“謝大少爺,你還想吃滿漢全席?”
“我是感慨兩道菜太奢侈了。”謝遇知立刻解釋,“還有臘肉,這不比滿漢全席有排面?”說著夾起萵苣葉就往嘴裡填,滿口誇讚:“好吃,真好吃,色香味俱全,菜葉清脆臘肉鹹鮮,盛副支隊長的廚藝比五星級酒店米其林大廚的都好。”
宗忻回他個宗式無語,轉身進廚房把蒸好的米飯也端了出來。
“現場已經保護起來了,雖然周圍我們都檢視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發現痕跡物證的希望,但作案現場還是不能讓人隨便進出。”他把飯碗遞給謝遇知,繼續分析,“當時,從毛坯樓上向我們投射光源的人,應該不是林雷。”
林雷就是那個被砍掉雙手割斷舌頭,正在醫院接受治療的馬仔。
謝遇知接過碗,嗯了聲,“你分析的很對,而且,背後動手的人,應該和殺害樸晚的人是同一批。”
“我也這麼覺得。”宗忻對此非常贊同,“謝隊,你覺得,他們對林雷下手的動機是什麼?”
“動機?”謝遇知放下碗筷,故作深沉地想了想,忽然一把攬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