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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要麼,就別再提了。”
“我知道你不怕死!你們做警察的都不怕死,但這世界上,總有比死更難捱的痛苦。”周宴琛聲音不高,但透著股陰狠勁兒,“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就範。”
“什麼辦法?冰|毒?海|洛|因|?東|莨|菪|鹼|?還是你們最近新走私的恰特草?”宗忻不以為意,“你費這麼大勁兒把我騙過來弄到手就是為了在我身上實驗毒品的藥性?我不太相信。”
有時候,主動權就是這麼回事,看對手是不是夠聰明,聰明的對手幾句話就能摸清對方的意圖。
恰好,宗忻就是這種聰明的對手。
馬仔帶他過來後,他說的每句話都在試探周宴琛的底線,包括提要求、談條件,直到周宴琛對他說出和方尖相遇的事,宗忻就知道,他不可能對自己動手,至少短期內,不會有對他動手的打算。
周宴琛氣到冷笑,他咬了咬牙帶著點恨意道:“我是不會在你身上試毒,但前提你得聽話,雖然我痛恨毒品,但不妨礙我用它來賺錢,用它來折磨和我頂嘴的人。”
矛盾激化到這步就可以了,宗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挑戰周宴琛的人性。
“我還挺識時務的,不該說的絕對不多說,不該做的也絕對不會做。”宗忻誠實道。
周宴琛死死盯著他,似乎想看透他說的話裡有幾分真假,片刻後,他轉頭看向馬仔,“繼續說,那幫條子怎麼?”
馬仔這才鬆了口氣:“那幫條子已經開車離開了。”
“離開了?”周宴琛聞言,心中忍不住浮出個念頭——那些警察居然真的把這個小警察拋棄了,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平心而論,以他對國內警察的瞭解,這絕對不正常。
而旁邊悠閒喝著咖啡的宗忻,幾乎立刻就看出了周宴琛的疑惑,他輕輕嘆了口氣,“周先生,你覺得,我的同事會來救我嗎?”
周宴琛整了下衣服,重新在他對面坐下,又恢復了原本精緻優雅的樣子:“你覺得呢?你覺得你的同事們會來救你嗎?”
宗忻說:“我覺得會。”
“是嗎?”
周宴琛的想法很大傾向於宗忻的論點,他覺得,那些警察肯定在籌劃著怎麼出其不意偷襲他們把人救出去。
“是,因為比起來送死,我們更害怕違反規定。”宗忻手肘撐著椅背,眼睫低垂神情平靜,“在市局,違反規定的人,通通會被謝隊抽筋扒皮丟進粉碎機銷燬成渣,然後被垃圾車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