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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遇知說:“蘇隊他一米八六,已經很亭亭玉立了。”
悍馬飛馳穿過一座吊橋,巨大的路牌上寫著:由此直行三百米,河廊碼頭。
與此同時,一輛白色依維柯與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猛然剎住,由於慣性原因,還是在雨中往前滑行了幾十米的距離。
透過反光鏡,他們看到依維柯上走下來個穿著白襯衫黑長褲,一頭黑長直的女人。
隔著大雨,看不清容貌,但宗忻幾乎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調頭,是江雯!”
宗忻這邊話音剛落,謝遇知的悍馬就一個急剎原地一百八十度調轉,後車輪旋起大片水花,瞬間停在江雯面前。
“先上車!”
謝遇知拉開車門下車,把江雯一把塞進後車廂,自己又回到駕駛座坐好。
他看看坐在後座渾身瑟瑟發抖的江雯,開啟汽車空調暖風,又扔給江雯一件外套,“先穿上暖和暖和。”
江雯接過他的外套披上,雙手搓著肩膀,頭髮、臉上的雨水滴滴答答流到下巴,又落在披在身上那件謝遇知的外套,自己穿的白襯衫,斑斑駁駁好幾塊被雨水洇透的血跡。
“你受傷了?”宗忻蹙眉,問了一句。
“不,我沒有受傷。”江雯搖頭,“這些血不是我的血,是那些人的。”
“陳林呢?”
一看只有江雯自己開車出來,壓根沒見陳林的影子,宗忻能想到的只有陳林出事了。
“陳哥……陳哥……”
·
船頭上,幾個馬仔穿著雨衣,剛剛清洗完甲板,雨水順著凹槽蜿蜒流進兩側排水孔,很快鏽漿色就被沖淡變得清澈。
保鏢撐著黑色的雨傘,站在周宴琛身邊,幾乎和夜幕融合在一起。
周宴琛負手,看著慢慢開始下沉的麻袋,面容沉靜如水。
“這次國內之旅,還真是令人難忘。”
他說。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