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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套話了?別想了,回去洗洗睡吧,小聰明不是這樣耍的。”
“我沒有,剛才那些話我都純然發自肺腑,是我的心聲!”黃子揚捂著後腦勺辯解,“我好歹也是京臺市公安局技術偵察支隊支隊長,你不能什麼都不讓我知道吧?雖然平時我總老大老大的喊你,但其實,咱們同級,我……”
“餌。”
謝遇知簡潔道。
黃子揚:?
“方尖是餌,留著投餵莊家的餌。不過,不重要了,是我主動要求的。”謝遇知彈彈菸灰,神情凝重嚴肅,“朱英傑死的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是個大晴天,我送他上的路,用一把9|2|式,那個時候我就發過誓,要替死在我面前的所有戰友報仇。現在,這個機會送到眼前,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去?”
應該去,當然應該去。
黃子揚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謝遇知說:“我們是警察。”
黃子揚機械地點點頭。
“警察,不只有個人感情,還有不能背叛的正義和信仰。我喜歡小花,很愛他,想和他結婚,想和他共度一生。但,”謝遇知勾唇,自嘲的笑笑,“我們這個職業,更多的可能不是共度一生而是共同赴死。”
“可是,可是,”黃子揚急道:“你不回去把這一切和小白花說明白嗎?”
“不回去了。”謝遇知掐滅煙,靠著撤場撣撣菸灰,臉上辨不出什麼是情緒,“告訴他,我臨時回京臺有事,要過幾天才回郢口,讓他別掛念,和宋經帶著其他人好好破案。等一切塵埃落定,你再把真相告訴他吧。”
黃子揚說不出什麼,只覺得喉嚨裡卡了快鉛,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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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和三娘灣派出所民警挨家挨戶搜查,把附近幾個漁村都排查了一遍,不僅沒有發現周宴琛,就連那輛酷路澤得車影子也沒找到。”民警錘頭喪氣的跟宋經彙報:“現在懷疑,是不是人已經透過喬裝金蟬脫殼了。”
“你們不是已經封鎖了所有路口?那麼大一輛車,要多顯眼有多顯眼,真跑出來會看不見嗎?!”宋經擰眉,“他就不可能是跑了。”
民警剛還要再說什麼,被宗忻打斷了。
“三娘灣那邊,除了路口,是不是還有漁民出海的海道線?”
他天生長得好看,是那種渾身透著清冷味道的人,但又很平易近人,不會給人疏遠的感覺,反倒有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彙報的民警都不好意思看他,多看兩眼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