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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遇知的聲音異乎尋常地冷靜,仔細聽,甚至能聽出森寒的意味,“你只需要知道一點,現在,深網是我方尖的,想從我方尖手裡吃回扣這種好事,你準備付出什麼代價?”
白瑪看著那份檔案,陷入沉思。
“滕紓德除了給你的生意分成,應該還有其他的好處,你當然可以不說,但也瞞不住我。”謝遇知點點桌面,“平中,給這位白先生講講清楚吧。”
平中點頭,走到白瑪面前,恭恭敬敬道:“白先生,謝哥調查您和滕叔的事僅用了兩個小時,在我們調查這批水貨掉包事件的過程中,還確認了另一件事,滕叔對我們老闆早就有了二心,他想趁這次深網內亂將整個深網據為己有,所以找到您聯手,想透過水貨的生意,再補老闆一刀。”
白瑪神色略有動搖,他咬了咬牙,看向謝遇知帶著恨意道:“我只聽人說,方尖當年在金三角叱吒風雲,最後陳丁卯落網,才知道方尖是道上人人喊打的條子,我真是很好奇,當年你能炸燬雙子樓伺服器,毅然決然選擇繼續從警,為何時隔十多年,卻又投靠了深網?”
“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謝遇知很隨意地笑了笑,“如果我堅守正義,不過是背叛正義的誘惑還不夠大,而現在,整個深網幾乎都是我的。”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這件事我撤出,你放我和我的兄弟們離開。本來我一個和‘農民’搭線的人,跟深網也摻和不上,他們怎麼倒賣毒品怎麼內鬥,那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白瑪起身拾起那份檔案,“滕紓德答應我,只要能把周宴琛拖在糖水灣兩週,他就能掌握深網一半以上伺服器的運營,至於報酬……”他伸出兩根手指,“他給了我這個數。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勸你一句,深網的水渾,周宴琛不是等閒之輩,你再厲害,也千萬防著彆著了他的道兒才是。”
“這話我聽著舒坦。”謝遇知食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