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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不論是生是死,我都相信祈言,他絕對不會投靠陳丁卯。”
“我希望作為祈言的兒子,你能和我一樣相信他,相信他的人格。”
宗忻嗓子發緊,他立在那裡良久說不出話,眼眶微微發紅,哽咽道:“陳老師……謝謝,謝謝您!”
“謝謝您相信我的父親,謝謝您在他死之後的二十三年裡,還能這樣和他站在一起。”
“真的,謝謝您。”
“我是他的老師,我有理由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學生。尤其,”陳傅山目光堅毅地看著宗忻,“還是他這樣一名優秀的學生。”
“他堅持的信仰沒有錯,他並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他還有強勁的後盾,他背後站的是國家和人民,是所有公安幹警。”
“小陽,你記住。”
“有形的東西遲早會凋零,但正義和信仰永遠不會。”
黎明撕破黑暗,陽光從窗外|射|入,整個房間瞬間充滿光明。
宗忻站在窗前,他微微抬起頭,釋然一笑,眼睛裡彷彿吸盡了所有的暖意。
那是個很美好的畫面。
嗤啦————
小插曲被電流接觸不良的燈泡噪音驀地打斷。
宗忻拉回思緒,單手撐著額頭看向滕紓德,不禁冷笑:“飄沙?這東西致癮率很高?東山那邊出了什麼價格收購?”
滕紓德聞言身體大震,不由瞥向他,面上疑惑一閃而過,他有些捉摸不透眼前這個警察的盤問,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了。
“克欽邦。”覺察到滕紓德地警惕,宗忻搓動手指做了一個全世界都懂得的收錢手勢,“緬甸東北部自治特區,特工、綁匪、僱傭兵們活躍的天堂,和他們做生意得有九條命準備著吧?你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也要把手裡這批‘飄沙’出手,是因為他們給你的錢足夠多?”
滕紓德臉色唰得難看到極點,“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宗忻完全一副不會告訴他的態度,“你不用知道。”
滕紓德此時已經躺不住了,他忍著胸口劇烈的疼痛掙扎著要坐起來。
看他這個反應,宗忻嘴角往上勾,笑容越來越大,像一朵開在墓地的死亡之花,那種把對方心理逼破防後得到的快感,讓他看上去幾近癲狂。
“滕老闆,怎麼這就不鎮定了?我又沒說要怎麼著你,你急什麼?”
滕紓德要下床地動作一僵。
宗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