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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控制好量,短時間內鎮痛用是可以戒掉的。”
宗忻略一沉吟,拉開雜物箱把剔骨刀往裡面一扔,無奈嘆道:“滕老闆,我們現在利益相關,你最好不要對我有所隱瞞,瞞著就沒有誠心了,秘密一點一點的往外擠不好玩,別看我像是個脾氣好的,實則最沒有耐性。”
滕紓德一訕:“宗警官,你願意放了我,我自然記著你的情分,只是這些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咱們從六盤到東山,路上少說要走個三五天,你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
談判,就是一個互相試探底線的過程。
宗忻放了他,只說想借他的手殺了周宴琛,卻到現在都沒有具體實施計劃,若他年輕個三十年,初入江湖涉世未深也就信了,但在道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早就練出火眼金睛,雖然吃不透對方的真實意圖,但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輕易被人拿捏,哪怕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也不能交心。
應付這種愣頭小子,他有的是手段,就沒有失過手。
“黑豆。”
宗忻卻沒有接著滕紓德的話繼續往下說,反倒是不輕不重地喊了聲旁邊正開車的黑豆,音調明明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卻聽得滕紓德心頭一跳,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果然下一秒,宗忻說的話就讓滕紓德的心立刻涼了大截。
“前面拐道,去糖水灣。”
滕紓德神情突然一頓,緊接著眼神就變了。
“等等,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
宗忻向後深深靠進座背,聲音非常自然隨意:“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滕老闆就嚇成這樣。也是,你現在心裡肯定在想虎落平陽被犬欺,等回到自己的地盤兒就讓我好看,但我的立場也並不是那麼堅定,誰對我有利,我就和誰合作,滕老闆不想有我這個盟友,我就只好和周宴琛做盟友,把你抓回去,算我投誠,取得他的信任再殺他,和取得滕老闆的信任借滕老闆的手殺他,其實對我來說並沒有很大區別。滕老闆覺得呢?”
滕紓德死死盯著他那張略顯蒼白病弱的臉,第一次生出被逼到坎上的感覺。
僵硬半晌,滕紓德終於緩緩垂下頭,聲音低沉道:“我說,我全說。”
“‘飄沙’自研製初始配方就有兩份,白飄作為合成藥劑完全適用於醫療行業,但仍然對平滑肌有較強的興奮作用,所以要和阿托品合用。紅飄因為嗎啡劑量使用的更多,有強大的致癮率和致幻性,則偷渡出境直接以毒品形態在市場上流通於。白飄出自盛祈言之手,他個難遇的人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