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adc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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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繼續向前開,兩個人都沒說話。
窗外天空燒成一片垂暮的紅,車載音響裡歌聲吱吱呀呀地響著。
顧昳突然問:“為什麼不願意改?因為你那ADC嗎?”
莊頌被他問得一愣:“我那ADC?”
“烈日灼身。”顧昳板著臉,“我看你倆玩得挺好的。”
莊頌挺意外的,沒想到顧昳能把事情拐到烈日灼身那去,他根本沒往那邊想。但是顧昳這話裡的佔有慾也很明顯。
以前顧昳要是這麼說,莊頌會因為這種字裡行間的佔有慾而開心,會給他解釋。
現在他還是有一點點條件反射般的開心吧,但更多是乏味。
就算他解釋了顧昳會給他什麼呢,一些好聽的話和一個好朋友的身份而已。
所以這次莊頌沒配合,他裝傻:“啊?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隨便一說。”顧昳切了首歌,“不想改就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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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昳並不知道莊頌心境上的變化,這種避重就輕的小摩擦在他看來是常態。
所以回家路上雖然鬧了彆扭,晚上就又親熱地給莊頌打電話,喊他“阿頌,來打遊戲。”
開黑時也還跟以前一樣,對莊頌膩膩歪歪。
能感覺到顧昳確實是挺在意烈日灼身,之前沒問,可能只是因為他們剛和好,顧昳怕問了又吵架。
所以說顧昳不是完全不懂別人的心情,他只是大多數時候不care.
之後顧昳也拐彎抹角地問過:“你還和你那ADC一起玩嗎?”
“偶爾。”莊頌答。
顧昳:“喔。”
他不多問,但莊頌明白他意思,要是放在以前,莊頌會主動接住顧昳的暗示,說和烈日灼身就是玩玩遊戲,玩的也不多,總而言之就是把距離拉開。
然後顧昳就會笑著說,我們阿頌最好了。
那時就為了這麼句話,莊頌可以暗暗開心半個晚上。
現在莊頌不再這麼做,顧昳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烈日灼身是他這五年來的好朋友,而且他們清清白白,莊頌不會為了顧昳去疏遠他,更不可能為了一個話都不肯說清的顧昳去疏遠他。
再比如有次五黑顧昳有波特別出彩的極限走位反殺,他問:“小莊我厲害不厲害?”
莊頌說厲害,顧昳又問:“跟烈日灼身比呢?”
莊頌說:“你倆風格不一樣。”